著桌子上早已涼掉的夜宵,再看看手上被燙的起泡的面板,心裡的委屈也蹭蹭蹭上漲,簡直不止一個指數。
……
比起靜孌和錦年進一步又糾結無比的感情,達爾山此時的氛圍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寒沒有接到小糖豆回來,而梵諾面對的是皇甫珊一次又一次的挑釁,當皇甫珊再一次將帶血的照片給她。
她整個人都要瘋狂了!
“皇甫珊,你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做到這樣的地步,值得嗎?”這一生,大概在情竇初開的年歲裡就將感情給了夜翼的緣故。
而夜翼雖然是受到所有諸多女人追捧的物件,但因為他也是女人的絕緣體,沒人敢靠近他,這些年跟本沒有任何女人。
所以對於女人嫉妒心方面,梵諾是根本就不曾有任何的前面經驗,皇甫珊的突然打擊,讓她應對的有些吃力。
甚至,她覺得和這個女人攪合,還不如讓她回去島上一天20個小時訓練都比應付這女人來的輕鬆。
對梵諾的怒,皇甫珊只端起面前的咖啡極其優雅的喝了一口,“已經過去五天了,我是提醒你不要忘記嘛,這麼激動做什麼?”
“我們的約定是十天,你五天不到就對孩子動手,我實在看不到你對我們約定的誠意。”
“誠意?梵諾,你好像還沒認清自己是站在劣勢方面的狀況吧?”
提醒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警告之意,而她臉上溫柔優雅的笑,就如明晃晃的溫柔刀,晃的梵諾感覺眼睛一陣陣疼。
她覺得自己真的不配做母親,甚至不是人!
看到那帶血的照片,她也僅僅是揪心,痛心皇甫珊竟然那樣對待一個孩子,而卻沒有因為自己骨肉被殘害的緊張和痛苦。
難道,是因為孩子沒在自己身邊長大,沒有感情,所以才會這樣嗎?
這樣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慌亂。
看著皇甫少的笑,梵諾心口極度起伏,終究忍不住站起身,操起面前的咖啡就潑了她一身,毀滅了她優雅的外表。
“你真讓我噁心!皇甫家族怎麼會有你這樣噁心的女人。”
對皇甫家族,梵諾的認知只停留在皇甫勵濠身上,完全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惡毒到這樣的地步。
她的突然出手,皇甫珊絲毫沒覺得惱火,連抽出紙巾情理自己的動作都是那樣優美,抬眸,淡笑:“梵諾,你該慶幸,自己不是生在王室的女人。”
“……”
“否則,你的惡毒程度不會比我好多少!”
這話是提醒,亦是對她自己人生的無奈,沒等梵諾說什麼她就繼續道:“知道所謂王室,那個‘王’字的含義嗎?”
“……”
“所謂王,自然是高高在上,而為了最高的那個位置,我們作為王者,也會不遺餘力的守護的,既然夜翼是王者,我自然要想盡辦法站在他身邊,明白了嗎?”
“不明白,你要站在誰的身邊那是你的自由,那個孩子不該是你的墊腳石。”梵諾目光狠狠的掃視了她一眼。
但不得不說,這一刻她其實也蠻可憐眼前這個女人的,就因為夜翼是王者,所以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愛夜翼,只因為他是王者,所以她就必須要站在他的身邊。
作為雪國王室的女人還真悲哀!
“沒有誰配做我的墊腳石,但你……卻是我的絆腳石!”幾個字,說的是那樣鏗鏘有力。
升為公主的高貴和了冷傲,在皇甫珊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當然,那份悲哀也是她身上的真實寫照。
對於這樣的女人,梵諾也沒有更多的耐心和她面對下去,拿起包就走!
敢走出兩步,梵諾陡然轉身冷冷的看著皇甫珊道:“你若再敢動那個孩子,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站在你要的高度。”
“都這個時候了,你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還能在這裡威脅我?”
“當然,是夜翼給的!”丟下這幾個字,梵諾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於這樣惡毒的臉,她真的再也看不下去。
……
辦公廳。
陸寒將一份資料交給夜翼,“這是幽狼最近時間在達爾山的行蹤沒,這人很狡猾。”
“夜瀾那邊派人了嗎?”語氣,肅冷!
這就是工作中的夜翼,嚴肅,冷冽,沒有任何溫度,只有面對事情時的犀利和沉靜。
幽狼,夜瀾的棋子,他怎麼可能讓他存在達爾山呢?
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