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都用裝病這個方法了,看來他對喬嶠的感情的確不一般。
裴淺夏將各種猜想籠絡在一起,很快就摸清了事情脈絡。
“你……你放心,陛下不會有事的。”
喬嶠等了好半天,才等來裴淺夏這麼一句話。
他急得尾巴都從身後冒出來了,焦慮地拍打著地板:“但他的溫度很高,我已經找了酒店的管理,他們給了我一顆藥,可是晏朝安醒不過來,該怎麼把藥給他喂下去呢?”
裴淺夏尷尬地咳嗽了好幾聲。
她覺得晏朝安簡直太過分了,仗著貓單純,對這種複雜的事情以及情情愛愛都不懂,這麼肆意地騙貓。
“你先放床邊櫃子上,一般情況下睡幾小時就能醒過來。”
喬嶠俯視著晏朝安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面板溫度過高的原因,他的臉側和脖子都漫上了一層紅色。
“可是,他不會死了吧。”喬嶠擔憂道。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在還沒開智的時候,喬嶠是有同胞兄弟的。
不過貓沒什麼血緣關係的概念,但因為地盤接近,喬嶠和其中一隻奶牛弟弟的關係很好。
但野貓的壽命有限,最終那隻奶牛死在了一歲多的年紀,因為雨後高燒。
那時候喬嶠還沒有什麼發燒的概念,他只知道奶牛弟弟身上很燙。
他貼在弟弟身邊,努力去舔著弟弟乾涸的鼻尖,但弟弟還是去世了。
想到這裡,喬嶠失落地低下頭。
裴淺夏沒有看到喬嶠眼睛紅了一週,耐著心給喬嶠解釋:“可能是因為陛下最近太忙了,所以才高燒病倒。你可以找出一塊毛巾,用冷水打溼給陛下擦拭身體。”
喬嶠悶悶地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裴淺夏說到一半,突然感覺到喬嶠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喬嶠?”裴淺夏放輕了自己的呼吸,現在擔憂的人變成了她,“你哭了嗎?”
喬嶠甕聲甕氣地搖頭說道:“我沒有。”
但是那話語中明顯帶著淡淡的哭腔。
裴淺夏心中一咯噔。
她迅速坐直了身體,同時在心中謾罵晏朝安幹什麼不好非要裝病。
“喬嶠你信我,陛下精神力s+軍校所有課程全優畢業,身體素質比我哥還要好一百倍,即使是發燒,對他來說也是睡一覺就能調節好的事情。”
裴淺夏語速飛快:“你現在在穀雨星是嗎?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