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明明…”
“所以說啊,你們都被騙了。”岑子酒輕嘆一聲,“那個瀛島人的口中,含有高濃度的酒精,而手中,拿著一個類似火摺子的東西。
他噴出酒精的時候,打著了手中的那個東西,一個小火苗瞬間變成一條火焰射線。”
“什麼?火摺子?”金貝勒驚訝地都站了起來。
“當然啦,不然你以為呢,人吐火?那還是人嗎。”岑子酒瞥了金貝勒一眼,一揚脖,酒杯瞬間見底。
“可是…我們…可…”金貝勒有點無與倫比,畢竟所見與所聞,差距如此之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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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讓你看見,那我們這種人,不是都是白修行了嗎。
貝勒爺,你以為障眼法,是很好練習的嗎?
沒個十年、八年的苦功,你想都不要想。”岑子酒言罷,低下頭,嘴角微微上揚一下。
金貝勒聞言低頭沉思,片刻之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苦澀一笑,“子酒啊,你說的不錯,你們練習已十年之久,豈能是我們這群外行人能看清楚的。”
夾了一筷子菜,金貝勒淡然一笑,“就如同這道菜,也非一日之功啊。”
“很正常啊,就如同你,十年如一日的練習書法、繪畫,都是一個道理。”岑子酒舉起酒杯,“來,敬那些持之以恆的人,只有堅持,才會有結果。”
金貝勒聞言,恢復了精神,拿起酒杯哈哈大笑,“子酒說得好,持之以恆才有結果,來,喝了它!”
兩人相視大笑,一杯酒,一飲而盡。
坐下之後,金貝勒又滔滔不絕,岑子酒也附和著,心中暗笑,終於把擂臺之事忽悠過去了,經歷此次,下次一定要注意啊。
兩人推杯換盞,談天說地。
那是從古談到今,從儒家典籍談到哪家青衣漂亮。
說到青衣漂亮,金貝勒醉醺醺的臉上來了異樣的光彩,非要拉著岑子酒見識一番。
岑子酒瞬間無語,這人都邁上了太空步,還要找青衣美人。
不是本公子笑話你,就你目前這副德行,即便仙女下凡,你也只是一頭死豬。
喝到最後,岑子酒又讓酒樓夥計,把金貝勒送上馬車。
:()清末生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