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急回答,而是坐在椅子上,一副沉思的模樣。
岑子酒也不著急,也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的回話。
半晌之後,許聞誠抬頭問道:“東家,他可靠嗎?”
“人品應該還可以,不過誠叔,你也可以再考察一番,畢竟日久見人心。”岑子酒沒有大包大攬。
許聞誠點了點頭,“那成,既然東家都如此說了,那就先收下他。
讓他白天打雜,沒事的時候,我再教教他。
不過,東家,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他不是這塊料,那我可不講情面。”
“哈哈…誠叔,這裡您說了算。”
許聞誠嘴角微微上揚,含笑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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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出來,見二驢子站在原地,低著頭,寸步未動。
許聞誠輕點頭,然後坐在正座,“你叫二驢子,是嗎?”
“回掌櫃,是的。”
“那你姓什麼?”
二驢子搖了搖頭。
“這樣啊,你不知自己姓甚名誰,總二驢子、二驢子的叫,也不像話啊。”許聞誠稍作沉思,瞥了岑子酒一眼,“要不這樣吧,二驢子,我給你起一個名字,你看如何啊?”
二驢子一聽,趕緊鞠躬,“那多謝掌櫃的,我…”
“你先別急著謝,萬一你不:()清末生活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