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兒子,你這按摩真有用,就這麼一會兒,孃的腳就好了。”孫惠敏又活動活動右腳,一點也不疼。
岑子酒嘴角一抽搐,還按摩,那只是點了幾下,您的腳壓根就沒事,只是您比較誇張而已。
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岑子酒不滿地瞥了岑棚一眼,對孫惠敏說道:“媽,要不你就去我那住吧,有…”
孫惠敏推了一下岑子酒的腦袋,笑著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能丟下你父親呢。
還有,你剛才是不是瘋了,那是你大哥啊。”
“大哥?母親,岑棚就不說了,你還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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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岑子江,他拿我當過一家人嗎?”岑子酒扶著孫惠敏坐下,翹著二郎腿,“還大哥?
呵呵…我能讓他活到現在,媽,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
沒等孫惠敏說話,岑棚就怒氣衝衝地來到岑子酒面前,“岑子酒,怎麼,你還要你大哥的命嗎?”
岑子酒瞥了他一眼,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然後拿起茶杯就要喝茶。
岑棚的臉色徹底黑掉,伸手把岑子酒的茶杯打飛,大聲咆哮,“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你從小頑劣,你大哥與二哥管教你不對嗎,至於讓你懷恨在心嗎?
你恨他們,想弄死他們,是不是你也恨我這個父親,也想弄死我這個父親啊!”
“老爺,子酒他…”
“你給我閉嘴,你個婦道人家,插什麼言,慈母多敗兒!”岑棚側頭怒視著孫惠敏,他現在憤怒到了極點。
見孫惠敏神色黯然,岑子酒眼睛半眯著,起身擋在孫惠敏前邊,“岑棚,你喊什麼喊,還婦道人家,你媽不是婦道人家嗎!
還慈母多敗兒?你眼瞎了是吧!眼瞎就滾出去看眼睛,在這裡喊什麼。”
“岑子酒,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是你父親,你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岑棚快要被氣瘋了。
“呦,現在知道是我父親,你好意思這麼說嗎?我要是你,撒泡尿把自己淹死得了。”岑子酒絲毫不在意岑棚那吃人的眼神,他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
“子酒,你怎麼這麼說你父親呢。”孫惠敏打了他一下,以示警告。
“媽,我又沒說錯。
你說,從小到大,岑棚管過我嗎?生意忙也就算了,回來不還是關心他亡妻生的兒子。
我?呵呵…就相當於有個後爹。”岑子酒回頭對著孫惠敏說道。
啪的一聲,孫惠敏打了他一下,責備道:“你這孩子,又在胡言亂語,什麼後爹,那是你親爹!”
“切,還不如後爹,後爹沒指望,親爹是指望越大,失望越大。”岑子酒嘴角一撇,語氣也非常平淡,像是述說他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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