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正當野菊一郎以為對方不可能在發出攻擊,他想喘口氣之際,岑子酒雙腳用力一竄。
砰!
岑子酒的左手,穩穩抓住野菊一郎的脖子。
其實,從岑子酒跳起反擊一腳,到抓住對方脖子,也就兩秒鐘的事情。
此刻的野菊一郎,面如棗紅,雙眼噴火,無視岑子酒所謂的抓取,雙手快速結好幾個印,在岑子酒詫異的目光之中,從嘴中噴出一團火焰。
炙熱的高溫,讓岑子酒撒手,快速後退。
轟!
火球砸在地面,燒的漆黑一片。
岑子酒揉了揉手腕,暗道果然,與自己猜測一樣,這傢伙也是一個忍者。
相對岑子酒的淡然,那家人卻有些發懵,他們在想,人的嘴裡,怎麼能吐火呢。
不過那個小丫頭,大眼睛之中,露出好奇之色。
野菊一郎喘口粗氣,雖用兇狠的目光盯著岑子酒,但雙手卻沒閒著,結印的速度快到眼花繚亂,然後用力吸一口氣,“火遁·火神之舞!”
野菊一郎向前方,吐出一大片如同海水一般的火焰,幾乎與院子同寬。
岑子酒眉頭一皺,回頭瞥了那一家人一眼,輕喃幾句的同時,雙手拍在地上。
轟隆隆!
整個地面發生劇烈的顫動,同時一個巨大土丘,拔地而起,擋住熊熊的火海。
那一家人,更是瞠目結舌。
野菊一郎面色沉重,閉嘴熄火,隔著土丘說道:“面具人,你是道門之人?”
岑子酒也不搭話,徑直向土丘走去。
在一家人震驚的目光中,岑子酒的身子竟然穿過土丘,來到對面。
別說那一家人震驚,野菊一郎也是心頭一驚,同時萌生退意,他此刻狀態,已經維持不了多久,在打下去的話,自己弄不好會步手下的後塵。
雖有不甘,但也只能如此。
於是,野菊一郎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球體,深深看岑子酒一眼,彷彿要把他整個輪廓刻入腦海一樣,然後把黑色球體用力往地上一甩。
轟!
濃濃的黑色煙霧,迅速散開。
煙霧彈?還是毒氣彈?
岑子酒不敢賭,向後退去的同時用力揮動袖子,一陣狂風颳起,將要圍過來得煙霧吹散。
又甩開幾袖子,院中的煙霧徹底散去之後,岑子酒卻微微一笑,這野菊一郎,果然趁機逃走了。
逃就逃吧,反正兩人未來還有見面的機會,以後再說吧。
回頭瞄了一眼,岑子酒直接來到野菊一郎手下,那個中年男人面前,撿起地上的刀,直接扎進對方的咽喉。
至於其他黑衣人,早就見他們的天照大人去嘍。
得嘞,人也救了,寶物也得了,自己也得離開也。
於是,岑子酒腳尖點地,在那家人注視下,飛到房頂,再一個飛躍,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野菊一郎與岑子酒離開後不久,那抱著孩子的中年男人,顫顫巍巍說道:“父親啊,咱們現在怎麼辦啊?”
老頭回頭看了他一眼,無奈地嘆了口氣,“先去看看你母親吧。”
“對對,先去看看母親。”中年女人附和道。
就這樣,這群老弱病殘婦,結伴向書房走去。
在走到一半時,發現老太太與那兩個黑衣人,都躺在地上,而且,兩個黑衣人身上,都插著一把刀。
“娘,娘!”那個男人連忙跑到老太太身邊。
抱起老太太,用手指探鼻息,他抬頭驚喜道:“父親,娘還活著。”
老頭聞言,露出一絲安慰的笑容。
把老太太叫醒後,一家人商議,決定連夜離開這裡,去投奔老頭的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