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短刀的手,在徐山面前一晃,岑子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嘎嘣一聲,短刀在手指處斷裂,帶著刀把那部分短刀,掉落在地;而帶刀尖那部分,隨著岑子酒手指一甩,深深扎進門框之內。
岑子酒這一手,讓原本還在蹦跳的尹天,安靜許多,也讓徐山不由自主地嚥了口唾沫。
“小夥計,總督公子你得罪不起,就想在本公子身上找平衡?
呵呵…年輕人,你想錯了,本公子比那個總督公子,更加不好惹。”岑子酒跨步上前,伸手拍了拍尹天的臉,“呵呵…想為那頗有姿色的老闆娘報…
不對,應該這麼說。
你小子,想為床上伴侶的報仇,還是下輩子吧。
這輩子,你只能憋屈死!”
岑子酒這一句“床上伴侶”,瞬間讓徐山與尹天臉色大變。
徐山先是呆愣,然後是憤怒;而尹天呢,臉色煞白,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還有一抹害怕。
“你放屁,你汙衊人!”尹天的控訴有點小心翼翼。
“是不是汙衊,你心裡清楚。”岑子酒淡淡說道。
徐山做了個深呼吸,儘量用平靜地語氣說道:“岑公子,還請嘴下留德,不要做有損身份。”
“呵呵…我說徐山,怪不得你武功稀疏平常,原來是你腦袋太蠢。”見徐山喘著粗氣,臉色發紅,岑子酒卻毫不在意,依然笑著說道:“徐山,這小子家中還有其他人嗎?”
徐山即便生氣,但還是搖了搖頭。
岑子酒心中明瞭,淡然一笑,“我與老闆娘無冤無仇,我為何要詆譭她呢?
徐山,你動腦子想想,這小子張口老闆娘是我害死的,閉口要為老闆娘報仇雪恨。
那麼,老闆呢?他提過嗎?
呵呵…本公子走遍大江南北,酒樓與客棧沒少去,還頭一次見到,夥計這麼關心老闆娘的,真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如若你非要辨真假,也簡單,去他家搜尋一番,定能在哪裡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岑子酒的提醒,讓徐山冷靜許多,他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好像真如岑子酒所言,尹天嘴中只有老闆娘。
想到這裡,徐山猛地轉頭,用審視的目光,盯著尹天。
而尹天呢,卻不是之前的憤怒,也不嚷著報仇,而是低著頭,也不言語。
徐山見此,心中也信了三分,這讓他有些憤怒,怒尹天年紀輕輕,居然做如此不要臉的事情,這小子想被侵豬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