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長衫也不同程度破損,而瓜皮帽不翼而飛。
他的臉上略顯蒼白,而右側袖子也化成泡影,右臂與拳頭,也不同程度發黑。
不過,他的眼睛卻倍亮,顯得他精神狀態甚好。
抖了抖右臂,在酒樓內三人震驚的目光中,岑子酒仰頭大笑,“哈哈…真踏馬是太爽了,頭一次打的這麼過癮。”
朝著盧良一呲大板牙,岑子酒搓了搓手,“老不要臉,這招,你個老小子還能來上幾次?
多來幾發,最好弄個超大的,讓本公子過把足癮。”
聽見岑子酒的這句話,即便認為自己很張狂的呂青,都覺得岑子酒太過囂張,更何況徐山與最鬱悶的盧良呢。
盧良聞言,那是想罵娘,就怕某些不允許,只得暗自生悶氣。
還來上幾發,你當飛鏢呢,兜多大就扔多些,這招一次不管用,再用也無效,更何況,它的消耗也是不小,多了自己也承受不起。
同時也暗自琢磨,岑子酒到底是誰的傳人。
剛才拳頭閃現的電花,有點像道門的掌心雷,但又大不相同,難道是那位道門真人,把掌心雷進行改良?
想到此處,盧良決定問一問,“年輕人,你是道門的高徒?”
得嘞,又一次被認為是道門的人。
岑子酒搖搖頭,他不喜歡背鍋,因為他是一個誠實的人。
盧良眉毛擰在一起,不是道門,自己的武門也沒這個人,剩下的四門,武功這麼高的,只能是佛門。
可是,這小子明顯就不是和尚嘛。
見盧良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眼珠亂轉的,岑子酒有點不耐煩道:“我說老不要臉,那個大拳頭,你不會用不出來了吧?
還武門副門主,我看啊,連我家大黃都不如。”
盧良眉毛一挑,“大黃?他是誰?”
“大黃啊,它是我家主要的成員,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看門的重任就落在它身上。”岑子酒憋著笑意,在這裡胡說八道。
“看門?”
“對啊,大黃是我家一條大黃狗,忠心耿耿為我看門護院。”
聽見岑子酒的這番話,盧良終於青筋暴起,指著岑子酒,“小娃娃,看來你是真得找死,那老夫就成全你。”
只見盧良雙手合十,無名指與小拇指相互緊扣,剩餘手指對齊伸直,雙手在胸前畫一個半圓,然後左腳用力跺地。
嗖的一聲,盧良再次出現在岑子酒面前,雙手捅向岑子酒的前胸。
岑子酒絲毫不懼,直接以拳頭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