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意味,眉毛微微挑起。
“我…你…我…算你狠!”岑子酒撒開許靈兒,轉頭就走。
“子酒哥,你要去哪啊?”
“茶樓!”岑子酒頭不回,抬手揮舞幾下,“靈兒,你早點回去,省得誠叔擔心。”
“子酒哥,你…”
“行啦,靈兒,讓他去吧。”
“清姐,你…”
“他呀,需要適應。”張憐清拽著許靈兒,向馬車走去。
“清姐,咱們上車跟著子酒哥嗎?”
“跟你個頭!”張憐清剜了她一眼。
“那咱們…”
“先上車。”讓許靈兒上車後,張憐清將目的地告訴車伕,她才上車。
車伕一聲駕,馬車離開笑人家酒樓。
“清姐,咱們去哪?”
“去金貝勒府上。”
“金貝勒?剛才一起吃飯那人?”見張憐清點頭,許靈兒滿臉意外,“去找他幹嘛?”
張憐清抬起頭,用手指狠狠戳了許靈兒額頭一下,一副恨鐵不成鋼,“你這丫頭啊,精華都長這裡了吧。”
見張憐清盯著自己胸前,許靈兒也不捂額頭,反而一副驕傲模樣,更是挺了挺。
“還挺,給我收回去!”張憐清咬著後槽牙,有一絲絲嫉妒。
“清姐,都長這麼大,收不回去的。”
啪!
張憐清拍了許靈兒額頭一下,“你就不能長點腦子嗎,難怪…”
瞧見許靈兒委屈巴巴的表情,張憐清唉了一聲,“咱們去金貝勒府,就是找他打聽,艾書凝的情況。”
“艾書凝的情況?”
“沒錯。
岑子酒因為這女人,能幹出逃婚這種事,呵呵…我當然要打聽清楚,她是何許人也。”張憐清面色平靜,軟糯的聲音中夾帶一絲冷意。
“可…那個金貝勒,能告訴我們嗎?”
“試試唄,凡事都要邁出第一步。
而且,我總覺得,這艾書凝的身份非常不一般。”張憐清想起金貝勒那句話,總覺得,當時金貝勒那是話裡有話,結果,被岑子酒打斷。
許靈兒大眼睛眨了兩下,“清姐,她身份為何不簡單啊?”
“唉!你這個傻丫頭!”張憐清摸了摸許靈兒的頭,無奈一笑,“你動腦想一想。
當初,岑子酒與伯母說,自己有心上人的時候,為何不說艾書凝,反而說你許靈兒呢。”
“這個…子酒喜歡我唄。”許靈兒嘻嘻一笑,笑容盡顯俏皮。
啪!
張憐清捂著額頭,滿臉哭笑不得。
她不只被許靈兒天真無邪打敗,也讓她產生一絲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盟友了?
將手放下,張憐清嘆口氣,“那是因為他不能說艾書凝的名字,所以,他才拿你當槍用!”
“不能說?為何啊?”
“是啊,為何呢?
因為要想知道答案,我們才要去金貝勒府上找答案。”張憐清撩起簾,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而許靈兒也抿著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