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騎萬人跨,哈哈…”
隨著白二郎的狂笑,屋中突然安靜下來,而房頂上的岑子酒,也露出詭異的笑容。
大笑之後,白二郎聲音再度響起。
“只要你們聽爺的話,那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否則的…哼哼…”
“哎呀,二爺,奴婢最聽話啦。”
“就是啊,二爺,你…你的要求,奴婢那次沒同意,弄得…哎呀…”
“哈哈…只要你們乖,二爺重重有賞。”
“哎呀,二爺,這裡不是臥房。”
“就是啊,二…啊…二爺的手好壞啊。”
“哈哈…”
“二少爺呀,既然你不喜歡,那個晟王的女兒,為何…為何…”
“為何還要娶她,是嗎?”
“對呀,二少爺,那個格格,傳聞無趣的很,這性格,恐怕不合二少爺的口味才對吧。”
“哈哈…就你聰明,不過呢,你要明白一點,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吃點齋飯也是不錯。
再說了,這是我爺爺與晟王訂…哎呀算了,不說這掃興的事情。
美人們,天也不早啦,咱們該去咱們該去的地方啦,嘎嘎…”
“哎呀,討厭啊…”
“啊…你的手…又不老實。”
“哈哈…跟我走吧。”
很快,屋中傳來陣陣喘息聲,以及自己腦補聲音。
岑子酒摸了摸唐玄奘的面具,眼中閃爍危險氣息,而嘴角上揚,露出狡黠的笑容。
屋中已響起戰鬥號角,本公子也該去結束這份孽障。
扛著腰刀,岑子酒飄散落地。
說實話,岑子酒要感謝白老二,也不知道這傢伙是自信自己實力,還是自信白家的底氣,這院落沒有護衛,即便有下人,都半夜了,也都入睡。
這就相當於,敞開大門,隨便出入。
來到門前,岑子酒直接暴力破門。
一腳將門踹進屋。
巨大的響聲,也讓雲雨的幾人,從熱情中驚醒,更讓白二郎面目猙獰。
白老二正在勇攀高峰,馬上要舒爽無比之際,劇烈響聲,好懸沒讓他結束戎馬生涯。
衣衫不整的白二郎,下床,從一旁的櫃子上,抄起手槍,罵罵咧咧,“踏馬的誰啊?敢打擾二爺好事?”
剛到門口,就見一抹寒光襲來,嚇得白二郎立馬縮頸藏頭,腰刀貼著他的頭頂而過。
砰!
即便白二郎反應快,將雙臂護於面門前,可還是被一腳踹進去。
噔噔…
直到背後撞到櫃子,白二郎才停止後退。
“啊…”
噗!
喊叫的女人,突然倒在床上。
另外兩女見此,趕緊貓在被窩裡。
砰!
白二郎一槍沒打到對方,趕緊進行第二次瞄準。
可惜,無論他怎麼瞄,也瞄不準這個戴唐玄奘面具的傢伙。
因這傢伙像一隻猴,左躥右蹦,一點也沒停下的意圖。
砰,砰!
兩槍再次放空。
“啊…老子就不信啦,用槍打不著你!”
隨著白二郎一聲暴怒,他又連續開了三槍,結果,無一例外,子彈全部射在牆壁上。
與此同時,岑子酒面帶微笑,出現在白二郎面前。
刀光一閃。
白二郎便發出滲人的嚎叫。
因為拿槍的手臂,齊刷刷被砍斷。
唰!
刀光一錯,白二郎另一條手臂,也與身體分家。
啊…
白二郎脖子一歪,昏倒在地。
岑子酒面無表情,手起刀落,將白二郎的腦袋砍下。
回過頭,見被窩在顫抖,岑子酒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在岑子酒離開不久,一群人呼啦闖進屋中,看見屋中慘狀,有一人掉頭就跑,去通知白家主事人。
不過,這些與岑子酒沒關係。
此時的他,出現在一條無人街道,換上正常服飾,面帶笑容,溜達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