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大堂內,此時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酒桌上猜拳行令聲,高談闊論聲此起彼伏,都是江湖客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人,閒暇之餘放鬆心情緩解壓力,也算是對自己的犒勞了!
這時候從樓上走下兩個人,一個粗獷豪邁的漢子,身高體壯,一襲黑色勁裝,步伐沉穩,踩在地板上“咚咚”作響。
一個年輕的漂亮小夥,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長的比大姑娘還好看。一身白色的勁裝,外披白色的貂裘鶴氅。
腰間圍著鹿皮做的革囊,顯然革囊裡面裝有暗器。看上去像某個貴族世家的少爺公子,這品相,這裝扮,真是令人羨慕!
漂亮小夥在前,黑色勁裝大漢跟在後面,一步之遙,步步相隨距離始終如一不遠不近,儼然是這個公子的僕從,他們來到櫃檯前。
掌櫃的連忙站起身來,胖胖的臉上的露出菊花一樣的笑容,欠身問道:“客官,您用點什麼?”
白衣公子微微抬手,僕從立刻上前一步,朗聲道:“將你們這裡最好的酒菜呈上來即可。”
語罷,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放在了櫃檯上。掌櫃的眼睛一亮,趕忙應道:“好嘞!客官稍候,酒菜馬上就來!”
待二人落座,不少客人皆投來好奇的目光。畢竟如此風度翩翩的公子,實屬少見。
而那僕從站在公子身後,眼神犀利,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不一會兒,酒菜上桌,公子淺嘗輒口,便輕輕搖頭,面露不滿。
“公子,難道這飯菜不合您的口味?”那個僕從慌忙問道。
“嗐,自然不如在家裡吃的吃食,但在這荒山野嶺的有食果腹,有衣保暖,有屋存身就知足了!”
“那您嘆氣做什麼?”
“算了吧?不說了,喝酒吃菜。”
“公子。我跟隨你這麼多年,難道你還不信任我?有什麼難事,我莽牛萬死不辭!”牤牛著急的說道。
“和你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受此屈辱,說出去愧對自己的父母和師門,終究是自己的武功太差了!”年輕公子淡淡的說。
“公子,怨不得你是那什麼什麼的法王武功太高了,你不該和那個和尚動手。應該回來找幾個幫手對付他。”
“哎,誰願意管這檔子閒事,何況那些喇嘛勢大人多,又是什麼什勞子法王,一般人不是對手!”
“難道我們中土大地就沒有能人嗎?再者他們是來生事兒的,還要搶奪什麼秘籍的,我們中土的東西怎能落在外夷的手裡!”
“只有識大體顧大局俠義心腸的人,才會管這出力不討好的事!”年輕的公子無奈的說道。
其實,奴僕兩個人的對話旁邊的人有的聽到了,但也是稀裡糊塗不明白他們說什麼。沒有聽到的人,想要知道是什麼事。人都有好奇心理,
這時候,一個身穿褐色麻衣的老者站起來,大聲說道:“我聽清他們說什麼了,是說西域的喇嘛法王要來中土挑戰武林高手,並且爭奪武功秘籍。這位公子為了阻止他們,還受了不輕的內傷。”
老者聲似銅鐘,每句話都說得字正腔圓,眾人聽都清清楚楚。按說老者離年輕公子並不近,別人沒有聽清楚,只有他一個人聽清楚了並且說給眾人。
此事反常,只是人們的關注點都在西域喇嘛這件事情上,關鍵的部分反倒忽略了!
年輕的公子猛得站起來,由於起得過猛身體不由得一晃,牤牛手疾眼快立即把他扶住,開口叫到:“公子你有傷在身,急不得!”
“我死也要去攔住那些壞蛋,你要攔著我!”公子大聲說
褐袍老者看了那個公子一眼,對眾人大聲說:“諸位請看看這位公子,受了如此重的傷也要去和那些蠻夷戰鬥,這是為什麼?誰又願意捨棄生命而不顧,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呢?”
“因為他心繫武林安危!”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紅衣女子走進客棧。她身姿曼妙,面容姣好,手中握著一把長劍,英姿颯爽。
“在下慕容雪,光憑他一個人,怎麼能擋得住那些喇嘛法王?”女子走到公子面前,眼神迷離地注視著他。
“多謝姑娘好意,不過此事危險重重,你不必牽涉其中。”說道。
“公子此言差矣,我輩習武之人,當以保家衛國為己任。區區蠻夷,何足畏懼?”慕容雪一臉正氣。
褐衣老者蔣輝看著紅衣姑娘,心中充滿鄙夷暗歎道,‘又一個花痴,看來"盤靚"美女自動貼上來!’
客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