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旁,小心翼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頓時它眼裡露出異樣,閃著小星星,接伸出著長舌頭大舔特舔起來。
“鬼影盜”開始還沒有什麼不適,隨著山羊的舔舐,他的身體有了麻癢的感覺,由輕微到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那種麻癢的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如同千萬只螞蟻在腳心爬來爬去。他想笑,但他還是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笑聲。
,!
隨著時間的推移,“鬼影盜”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他的眼睛充滿了淚水,但他仍然努力保持著沉默。
然而,生理的本能逐漸戰勝了意志,終於,一陣無法抑制的笑聲從“鬼影盜”的口中爆發出來。
“哈哈哈哈哈……”笑聲迴盪在空氣中,聽起來既悽慘又詭異。
錢多多面無表情地看著“鬼影盜”,他知道,這場折磨是無盡無休的,只要在腳上一直塗抹蜂蜜,山羊就一直舔啊舔啊,“鬼影盜”就會一直笑啊笑啊,一直笑死!
錢多多看著“鬼影盜”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氣脈見短,臉色赤紅,兩眼突出,這時候他腳上的蜂蜜被山羊舔得乾乾淨淨。
錢多多走到“鬼影盜”身邊,拿出裝蜂蜜的小瓷瓶,晃了兩下,“咦沒有了,對去找點野蜂蜜。"他自言自語的說道。
說罷,一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沒有了蜂蜜,山羊停止了舔舐,“咩咩”叫了兩聲,溜達著去吃青草。
“鬼影盜”半天時間才緩過這口氣,人都虛脫了躺屍起得一動不動,呼吸微弱。但他的腦袋還是清醒的,方才好像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其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曉。
“鬼影盜”慢慢的捋順著呼吸,心中後怕至極,如果能後悔重新來一回,他認可不要秘籍也去不招惹這個老花子,這個老東西太"踏馬"損了,不知道在哪裡淘換來這斷子絕孫的法子。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錢多多返了回來,手中攥著小瓷瓶,邊走邊唱“正道的光 照在了大地上
把每個黑暗的地方全部都照亮
坦蕩是光
像男兒的胸膛
有無窮的力量
……”
這聲音渾厚,氣息悠長,這小詞讓人聽了精神一震,好像有股力量在心中盪漾……
但是,這聲音在“鬼影盜”聽來就像催命符一樣,剛剛捋順的呼吸差一點憋回去。
錢多多緩緩走到“鬼影盜”身旁,蹲下身子後,輕輕開啟瓷瓶,接著開始往他的腳底細緻地塗抹蜂蜜。
此時的“鬼影盜”面露驚恐之色,眼巴巴地望著錢多多,口中不停地連聲求饒,畢竟他的啞穴道沒被封住,四肢被限制住了行動。
然而,錢多多仿若未聞他的哀求一般,依舊神色平靜地塗完蜂蜜,隨後才將山羊緩緩牽回原來的位置。
“鬼影盜”的臉上露出了極度的驚恐,他已經經歷了煉獄般的痛苦,笑刑已經讓他驚恐至極。
於是更加聲嘶力竭地求饒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呀!”
他的眼中滿是悔恨與恐懼交織的神色,聲音顫抖著不斷地訴說著自己的種種過錯:“我不該偷東西,我不該做壞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相信我啊!我發誓,我一定會悔改的,從此洗心革面,絕對不再做任何壞事了呀!”
錢多多靜靜地看著他那副可憐又可悲的模樣,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時間沒有說話。
“鬼影盜”見錢多多沒有回應,更加急切地說道:“我真的會改的,只要你饒了我這一次,我一定說到做到,求求你了呀!”
錢多多微微皺起眉頭,緩緩開口道:“你真的能做到嗎?”
“鬼影盜”連忙點頭如搗蒜:“能做到,能做到,我絕對不會再犯了,我保證!”錢多多依舊沉默著,似乎在思考著該如何抉擇。
“你的真實姓名叫什麼?”錢多多問道,同時揮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盜虛,我自己起了一個外號,盜絕天下!”
“盜絕天下?不好聽,還是叫鬼影盜吧!”
“道墟。這名字可有什麼講究?”
“世上的事物大致可以如此分類。實質有形有質的東西,比如我們日常生活中所見的各種物體,吃的、喝的、戴的等,它們具有明確的形態和質感,能夠被我們切實感知和觸控。
而虛性沒有形質的,比如人的思想、情感、意識等,它們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