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中,南棒軍艦吐出的機槍火舌尤其顯眼,像一道道閃電,劈到我華夏漁船的船身上。漁船的速度顯然比不來軍艦的速度,很快就被逼停了,四艘南棒軍艦把起碼二十艘我華夏的漁船給包抄了,應該是要登船檢查吧,或者要扣押我漁船。
扣押我漁船的事情南棒國不是一次這麼做了,交了重額贖金才還給你,甚至還判我漁民的刑呢,你都沒脾氣。
陸飛氣急敗壞,道“瑪德,這不是欺負人嗎?哪裡有用軍艦打漁船的,國際法允許這麼搞嗎?就是跑到你們國家的專屬經濟區打魚,那也不能用炮轟槍掃啊,太不人道。好像,我們跑出了幾百公里遠,這裡也不是南棒子的兩百公里專屬經濟區了吧?”
“剛才我說了,圍繞著這片海的幾個國家哪一個不是海盜?你和一個海盜國家談國際法,你覺得他們會聽嗎?”
陸飛摩拳擦掌,“幹他丫的,當我華夏沒人是吧?”
“你怎麼幹?”小妖給陸飛潑了一盆冷水。
陸飛滋滋吸了一口涼氣,是啊,怎麼幹,這是個老大難的問題。
開船過去肯定不行,半路可能就被人家一炮轟沉了。人家對方可是軍艦,導弾可能都有呢。
陸飛可以幻化出翅膀飛過去,不過人家軍艦上有雷達,同樣存在被炮轟的危險。
聽聞九重拳勁有排山倒海之威,可陸飛現在只能使出三重拳勁,要不然的話勾出滔天巨浪把棒子的軍艦掀翻他丫的,或者勾引出天雷地火把棒子的軍艦炸得灰飛煙滅。
就在陸飛和小妖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小白又吹起了骨笛。聽到悠揚的笛聲,圍繞在小船周圍的魚類全都散了,唯獨海蛇。大海蛇長長的脖子探出海面,伸到小白的面前。
大海蛇的腰有水桶那麼粗,腦袋有磨盤那麼大,長度起碼得有個十幾二十米,好不嚇人,但是小白一點都不害怕,探出小小的額頭碰觸到大海蛇的額頭上,喃喃自語。
“去吧,我的孩子,給棒子們一些教訓。”
小白輕輕一推,大海蛇轉頭就走了,一群蛇子蛇孫跟著它一起遊走,目標南棒國的四艘軍艦。
“小白,有你的啊!”陸飛對小白豎起了大拇指。
“雕蟲小技而已,何足掛齒。我們可以走了吧?”小白很謙虛道。
“不看看結果嗎?海蛇襲擊軍艦,場面肯定很壯觀。”
“看你個大頭鬼,我們趕時間,要在天亮前到達對岸。”小妖說道。
小妖是三人中的領導,現在小妖說要走,就只能走了。
四隻百公斤上下的旗魚卯足了勁兒,起步的過程堪比超級跑車,陸飛靠著後船舷明顯得感覺到了一股推背感,整條船帶著三個人甚至丟擲了海面,嗖嗖嗖,狂飆而去。
隨著小漁船的駛遠,我華夏的漁船編隊和四艘南棒的軍艦在陸飛的視線中變得越來越小,直到看不見。這時,大海蛇和它的蛇子蛇孫開始了它們的使命之旅,對四艘南棒子的軍艦發動襲擊。
南棒的軍艦有四艘,蛇王也將蛇子蛇孫分成了四個小分隊,每一個小分隊都有上千只海蛇,密密麻麻,大大小小,好不可怖。蛇王帶領的小分隊目標是一艘排水量3000噸級的軍艦,艦隊中最大的艦。
南棒艦隊憑藉著壓倒性的火力濫施淫威,把我漁船編隊包抄了,但我漁船編隊並未屈服,因為屈服的代價太高,天價的罰款漁民們承受不了。
四個南棒的海警坐在皮划艇中,已經靠攏漁船了,但是漁民手持鐵鍁,擀麵杖,等等武器,阻撓他們登船。當一個海警的腦袋被漁民用擀麵杖打出血後,海警們怒了,對我僅有寸鐵的漁民進行了血腥的還擊。
“臥倒!”流血海警說道。在這個海警的口令之下,另三個海警臥倒在橡皮艇中,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嗖地一下,一個黑乎乎的物體從他手裡扔向漁船的甲板,然後他也立馬臥倒,閉眼睛,捂耳朵。
先是一道能刺瞎人眼的強烈白光乍現,然後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爆點的響聲不下於兩百分貝。一瞬之間,漁船甲板上的十幾個漁民全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眼睛被閃瞎,耳朵嗡嗡響失去了聽覺,還有的被爆炸聲震暈了,哭天搶地聲不絕於耳。
這並不是傳統武器炸彈,而是一種依靠強光、強聲瞬間讓人失能的爆震彈,主要用於反恐和防爆。
用爆震彈對付我漁民,南棒子的海警們太喪盡天良了,惡劣之行徑人人得而誅之。
“登船!”
見甲板上的漁民全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