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翔坐在了三井赤的位子上,莫非要取而代之?
當然不是,三井赤才不會這麼大度呢,他讓屬下又搬了一個凳子上來,和三井翔並排而坐。剛才三井翔之所以不願入議事堂,就是因為一個面子問題,現在問題不就解決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個主意還是夜魔提出的呢,三井赤虛心接受。
與會人等全部到場,大會拖拖拉拉到現在,終於可以開始了
三井赤一個眼神示意,上忍宗師小野把議事堂的大門關上了,他人沒有出去,而是留在了屋內。按照規定,每個與會者身邊只能帶一個保鏢,其餘人等要到門外等候,可是三井赤卻留了倆,夜魔和上忍宗師小野,也許這是領導的特權吧。
不知道為什麼,當小野把議事堂大門關上的時候,許多與會眾人都心生一種不詳的預感。
“翔前輩,要不你先說兩句?”三井赤對三井翔說道,表現得很謙恭,就跟個好孩子似的。
三井翔老小子話不多,但是心思活絡著呢,眼觀鼻,鼻觀心,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大會是你三井赤要組織召開的,要說也是你來說。”
“哈哈哈,翔前輩既然這麼說,那晚輩就先說兩句了。”三井赤一聲哈哈大笑,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道:“在座諸位都是我族的棟樑,都是我族不可多得的人才,像翔前輩,健人前輩等等,都為我族的發展壯大立過汗馬功勞,可以說正是有你們這些人的存在,我族才有今天的輝煌。對於你們肯賞臉參加這次我組織的家族內部會議,我三井赤無比欣慰。你們也知道,前任家主我父三井雄岡數週前被逆子三井沐川所害,我作為長子,不論從族規上,還是道義上,都不得不接過家主之職,負重前行。我深知自己才疏學淺,論謀略、論才識都不及我父千分之一,所以自即位之日起,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唯恐一步踏錯。在座諸位,我希望你們能像輔佐我父一樣輔佐我,大家同心攜手,讓我族壯大興旺到一個新的輝煌。”
啪啪啪,左排座位上的與會人士鼓起掌來,對三井赤的話很認同的樣子,但是右排座上的人士沒一個故障的,無不面露不屑,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三井翔,因為這個老小子是反抗聯盟的老大,至少名義上的老大。
“翔前輩,我族櫻花銀行還差一個行長,你曾經做過櫻花銀行的副行長,所以我覺得行長之位由你來做再合適不過。”三井赤對三井翔說道。
三井翔是一幫所謂的反抗聯盟的首腦,三井赤把他拿下了,小蝦米們就能不攻自破。
“翔叔,不能答應他啊!”反抗聯盟的一箇中年男子急切說道。
“是啊,翔叔,我們說好和三井赤死磕到底的。”
“這小子弒父上位,罪該萬死,不能和他同流合汙。”
……
反對聲此起彼伏,各種難聽的聲音都有,三井赤心性再好臉色也掛不住了,而且他心性是極差的,現在的表現純屬裝出來的,於是乎他頭腦一熱,幾乎到了發飆的邊緣。這時他身後的夜魔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他才冷靜下來。
三井翔一聲冷笑,“我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當什麼行長,還不夠人家笑話的呢。要是一不小心死在工作崗位上,你還得多出一份撫卹金。”
“哈哈哈,翔前輩真會說笑,您老是老當益壯,一定能長命百歲。”說著三井赤話鋒一轉,“那翔前輩覺得誰能勝任行長一職呢?要不由正叔來擔當如何?”
三井赤扯了一圈就是要扯到三井正身上,畢竟三井翔是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了,當什麼行長,拿下了三井正就等於拿下了三井翔,從而讓反抗聯盟土崩瓦解。
三井正和他爹一樣面無表情,心裡面不知道對櫻花銀行行長之位有無興趣,而他爹不表態,他連個屁都不吭。
三井翔道:“三井赤,你可知我族董事會的存在?像櫻花銀行行長、副行長等重要之位人選要經過董事會表決,而不是你來指定。且不說你現在還不是我族的族長,更不是我族財團的會長,就是你是了,你也沒有這個權利。”
權威被挑戰了,三井赤的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同樣黑下來的還有左排座位上的與會人等,而右排座位的反抗聯盟人士拍手叫好。
“翔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父三井雄岡是前任家主,按照族規,他死後家主之位和財團會長之位都由我來繼承。你這是要挑戰我族族規嗎?”
“我族族規由先祖制定,我三井翔自不敢挑戰。但是我族族規中還有一條,家族家主必須是有能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