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油箱裡的油還沒燃完火就熄滅了。悽慘的場景無法描述,總之兩個直升機駕駛員和一個受傷的倵警特戰員全部壯烈了。如小妖所料,另一個索降繩纏在樹上的受傷特戰員也死掉了,當發現時血肉模糊的屍體都冰凍在樹杈上了。
一間鄂倫春人的破茅草屋中,大家坐在一個火堆前,心情都很沉重。火堆上架著一口鍋,鍋裡煮著骨頭湯,香噴噴的。
這個鄂倫春人的小屯子沒有名字,甚至在所屬區劃的自然村統計名冊上都沒有它的存在,任何地圖上都看不到,它太小了,只有三戶人家,一共六個人,其中兩個家庭結成親家,另一個家庭是他們孩子組成的家庭。
大家現在落腳的房屋主人是一個老獵人,名叫安巴。安巴今年六十多歲了,是個瘸子,活動不便,早年一條腿在打獵時被一隻熊瞎子咬斷了。安巴的老伴去世得很早,他一個人把兒子拉扯大。給燕大考察小分隊當嚮導的就是他的兒子,名叫衣巴圖,一個三十多歲的鄂倫春漢子,同樣也是一個合格的叢林獵人。
很可惜,衣巴圖雖然從未知生物口中逃了出來,但是卻丟了魂,成了個傻子。為了給他“叫魂”,他的妻子和老丈父女二人一同到幾十公里外的另一個屯子請薩滿巫師,也不知道請到沒請到,尚未歸來。
“對不起,連累你們了。”陸飛很歉意的對倵警特戰隊員們說道。
“不怪你們,要怪就怪那隻怪物。瑪德,我不管怪物是什麼鬼,我一定要殺了它給我的兄弟報仇。”說話的是特戰隊小隊長張鋼,人如其名,鋼鐵一般的漢子。
其餘的特戰隊員無不對怪物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怪物,他們也不會來到這個與世隔絕的鬼地方,戰友們也不會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