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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盧瑟因就像在做瑜伽操,趴在地上雙腿亂蹬借不上力,雙臂向上高高舉起和投降差不多。腦袋還被後面堅硬的下頜骨頂得無法抬起,姿勢極其怪異。
再看洪濤,這回可是真的笑了,只是鼻青臉腫再弄一嘴血,笑起來比哭還難看。要說他的姿勢也不咋地,像只壁虎一樣緊緊貼在盧瑟因後背上,雙腿還環在人家腰上,很是曖昧。
可盧瑟因的表情一點都不享受,只要後背上那個傢伙一起橋,他的雙臂肩關節就像要斷了一樣的疼。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種姿勢,太缺德了。
想翻身,光靠兩條腿真翻不過來,只能在地上亂爬,像只殘廢的動物。想收腹弓腰跪起來吧,後背上壓著那麼大一個人,只要稍稍用點力氣,就比只靠腰腹肌肉管用。想掙脫胳膊吧,這個姿勢真用不上力氣,一堆肌肉全白長了。
“孫賊!剛才怎麼打我的,現在一點一點還回來吧,你給我叫!”不等盧瑟因找到掙脫的辦法,洪濤就發力了,雙手以自己的後腦勺為支撐點向上一抬,肚子再向前一挺。
“嗯、嗯、嗯……”盧瑟因還真硬氣,嘴啃著地面就是不喊,只發出低低的哼聲。
“不叫是吧?你給我叫!”為了飛船洪濤也是拼了,猛的一挺肚子。
“啊……我要殺了你!”骨關節脫離的聲音不光洪濤和盧瑟因能聽見,觀眾席上只要耳朵不聾的應該都能聽見。然後就是盧瑟因的慘叫,聲嘶力竭,同時身體居然在雙腿的帶動下在原地小幅度的蹦了起來,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魚。
“認輸,只要你認輸,這條胳膊我就給你留著!”光慘叫還得不到飛船,所以洪濤只掰掉了盧瑟因的右臂,之所以是右臂,還不是它剛才揍自己時最出力。
“啊……”不知道盧瑟因是不是因為太疼已經進入了迷糊狀態,好像沒聽到耳邊的命令,除了不斷哀嚎之外就是玩了命的踢騰掙扎,越掙扎越疼,越疼越掙扎。
但是洪濤不能在去傷害盧瑟因的左臂了,如果雙臂都受傷失去了反抗能力,主腦估計就得宣佈比賽結束,那樣的話飛船同樣得不到。
這點小困難真難不住洪濤,右臂脫臼但沒脫離身體,所以每根手指被掰斷還是能感覺到疼的,十指連心嘛。對付一根已經脫臼的胳膊真沒啥難度,很快就先攥住了對方的中指。
“盧瑟因放棄比賽!”就在洪濤準備發力時,觀眾席上突然傳來了一個女聲,不那麼尖利,卻很有氣場。然後賽場上的光柱突然變成了白色,自己的身體彷彿被某種東西牽扯著,每根手指都用不上力,不想撒手也得撒手,主腦裁判介入了。
“不祥者的戰鬥技能有違規嫌疑,但並不違反這次比賽的規定,不祥者獲勝無異議。我建議重新修訂比賽規則,避免再出現讓選手過於痛苦且無法終止比賽的情況。”
出言代替盧瑟因認輸的是個中年女人,面板白皙髮髻高聳,很是雍容華貴,說出來的話更漂亮。在她旁邊坐著一位面板黝黑的光頭大漢,模樣和盧瑟因有幾分相像,此時正瞪著大眼珠死死的盯著洪濤。
“同意……同意……”此言一出,她身邊的幾位也表示同意,其中就有克萊爾的父親,另外幾位估計也都是大財團的家長,合算他們還兼任比賽組委會。
“我也同意……”既然組委會都透過了,洪濤知道無法更改,那就順坡下驢吧。
“兄弟,抱歉,不是我下手狠,是賭注太大。你生下來就是富人,一艘飛船當然不算啥。可我是窮人,不說有人出價整艘飛船,給輛懸浮車也得拼命拿著。你的胳膊沒斷,只是脫臼了,復位之後修養半個月別用力,以後還和好的一樣,沒後遺症。”
光表態還不成,得給戴利上點眼藥。自己平白無故收穫了好幾家人的仇恨,真不能獨吞,好歹也是一個戰壕裡的,雨露均霑嘛。
“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你!”這番話盧瑟因馬上就聽懂了,掃了觀眾席一眼,停在某個位置。
“那是必須的,比賽結束我就走,以後再也不來了。哎呦呦,主腦哎,慢點慢點,別讓胳膊耷拉著,託著點啊!”
齊活,既然黑大個找到了真正的仇人,那自己身上的罪惡就少的多,頂多算從犯。看著牽引光束把盧瑟因抬了起來,還得假惺惺的埋怨幾句,反正主腦也不會記仇,罵它幾句沒關係。
“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打贏了比賽,沒有歡呼不說還成了孤家寡人,哪怕是和奧利家不對付的陣營,在大庭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