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前,顯得太過弱小,簡直微不足道。
霍北軒也沒有再對她講一絲客氣,很快就得償所願。
在徹底佔有景荷的那一刻,他在她的耳邊低啞地說:“景荷,如果不能讓你愛上我,恨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這樣你還可以記住我。”
說罷,他就開始了自己兇猛狂暴的掠奪。鋪天蓋地,驚心動魄……
從他們上來,到他的這場不管不顧的索要結束,足足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
景荷淚痕狼藉地躺在床上,猶如一個被損壞了的布娃娃,一動也不動。
霍北軒心神複雜地把她抱了起來,一件一件地幫她把衣服穿好,沙啞著聲音懇求:“景荷,不離婚了好嗎?我們以後好好過,我一定會對你好。”
景荷如夢初醒,狠狠地把他推開,就像推開自己最厭惡的一個流氓:“你別做夢了!我一定要離婚!霍北軒,現在你也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去民政局了。”
霍北軒無力地鬆開了她,這一刻,他感到自己是那麼失敗和無助。
好像,他面前的整個天空,整個世界,都全數黑了下來,再也看不到一絲光明瞭。
景荷已經心如死灰,沒有再看他一眼,站起來拖著箱子就往外走。
霍北軒抬手拉住了她:“等等。”
“你還要幹嘛?”景荷不耐煩地回過頭,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煩躁和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