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透過這次十週年慶典的合作，華嘉的實力，慕總你心裡應該有底了。總之，絕對不會讓竟凱失望。其次，我是一個典型的商人。商人重利輕別離，我們雙方友好合作，互贏互利。我可以保證，絕對不再去打擾小悠，包括她的孩子。”
慕凌凱不置可否，只是冷冰冰地睨視著他。
銳利冰寒的目光，猶如閃耀著凜冽寒光的刀鋒，一刀一刀從歐陽雲天的臉上切割而過。
歐陽雲天被他看得心底無端發毛，清了清嗓子又道：“慕總，我說的是真心話。華嘉總部對中國市場也非常看重，陵海分公司將來會越來越壯大的。竟凱每年都要與不同的廣告公司合作，為什麼不能試試華嘉呢？”
“我可以給你一年的代理權。”慕凌凱終於氣勢凌然地開了口，面色和聲調都冷得像冰：“做得好，或許有繼續合作的可能。做得不好，即使你拿小悠和孩子做威脅，我一樣讓華嘉滾蛋。一切，都看廣告的業績說話。”
“行，成交。”歐陽雲天一口應承，想要禮節性地同慕凌凱握一下手。
慕凌凱直接忽略了他主動伸過的右手，不容置喙地發話：“你馬上刪掉小悠的所有聯絡方式，包括微信和qq。如果被我發現，你和小悠還有聯絡。你這個重利輕別離的商人，不僅賺不到你想要的利潤，還要倒賠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