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韻韻狼狽不堪地跌倒在地,立馬又撲過來抱住慕凌凱他的腿,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慕總,求求你,我這張臉,花了很大的代價。我說了,我只是因為愛你,難道愛一個人也有錯嗎?”
“原本,我只打算把你趕走。可是,在你把那張噁心人的照片發給小悠時,就自己絕了後路。”慕凌凱厭惡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一腳把她踢開:“我告訴你,肖韻韻,別說我從來就沒有認錯過你。就算真的到了床上,就算你裝得再像,我也不會把你錯當成小悠。我的眼睛不瞎,身體不瞎,心更不會瞎!”
肖韻韻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淚如雨下,苦苦哀求:“慕總,求你原諒我。看在我對你痴情一片的份上,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你讓我走我就走,可是,別毀我的臉……”
慕凌凱根本就沒有理會她,拿出電話說了句:“讓他們進來。”
很快,就有一眾穿著穿著黑衣的保鏢走進別墅,恭敬地等候在慕凌凱的身邊。
慕凌凱漠無表情地吩咐:“把她送到聯絡好的美容院,給她換一張誰也認不出的臉,越難看越好。”
“我不要!”肖韻韻面如土色,連繼續哭都顧不上了,急切地說:“慕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容貌就像生命一樣重要。如果我變成了醜八怪,活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反正,你的臉也不止一次動過手腳了。今天,不過是讓你再體驗一次整容的滋味。”慕凌凱毫無所動,揮了揮手讓保鏢把她帶走。
幾個保鏢立即走過去架起了肖韻韻,拖著她往別墅外走。
肖韻韻再也沒有從前的那份溫柔嫻靜,變得歇斯底里,瘋狂地哭喊著說:“慕總,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一個有著多次整容記錄的人,再動一次手術很正常。變難看了,頂多只能算是整容失敗而已。”慕凌凱面色陰鷙而又森冷,猶如一個露出了黑暗面目的可怕惡魔:“不滿意,你可以去告,美容院有錢賠償你的損失。犯法?嗬,那是你想多了。”
“阿姨!救救我!我不想換臉!變成夏小悠這樣子,是你教我做的……”肖韻韻絕望地大哭起來。
穿著一身昂貴睡衣的丁芳華,匆匆地樓上跑了下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大吃一驚,又急又氣地問道:“凌凱,你要把韻韻帶到哪裡去?咱們雖然有錢,也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啊。”
聽到從自己媽媽的口中,吐出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這句話。
慕凌凱只覺得無比諷刺,無動於衷地讓保鏢把哭鬧不止的肖韻韻拖走,冷笑出聲:“放心,我還不至於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去讓人殺人放火自毀前程。不過,對於傷害過小悠的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一聽兒子說到了夏小悠,丁芳華不由得一陣心虛,也不敢過問肖韻韻的事情了,強作鎮定地說道:“小悠現在怎麼樣?我昨天還想著,去醫院裡看看她,又怕她見到我不高興……”
“小悠為什麼見到你會不高興?”慕凌凱凌然向她逼近了一步,眸光寒芒四溢,凌厲而肅殺:“媽,你能跟我說說原因嗎?”
丁芳華依然保持著自己那份貴婦人的矜持與優雅,乾笑一聲說:“兒子,你也知道,我和小悠的個性一向都不太合得來。不過,媽還是真的關心她的。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嗎?”
“哐當”一聲重響,慕凌凱徹底爆發,抬起一腳把擺在牆邊的一個珍貴的古瓷花瓶重重地踹翻在地,暗沉的黑眸中噴射出嗜血的火焰:“你還敢提孩子?孩子沒了!被你活生生地害死了!小悠也差一點死掉!”
丁芳華愕然愣了愣,委委屈屈地辯解著說:“凌凱,是小悠跟你說,我害了她孩子嗎?我只是跟她小小的爭了幾句,她是為了抱景景才摔倒的,她自己體質弱保不住孩子,你不能怪到媽媽的頭上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小悠,她什麼都沒有說。”慕凌凱冷冷地看著自己媽媽的精湛表演,雙手不知不覺緊攥成拳,指節處因為用力而泛出了清晰的白色:“你也是女人,你也做過母親!你知不知道?這麼傷害小悠,你還不如拿刀殺了我!”
“兒子,不管媽做事對不對,都是一心一意地為了你好啊。”丁芳華沒有再繼續抵賴,開始打感情牌,近乎語重心長地說道:“我都問清楚了,小悠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你怎麼能責怪媽媽?是小悠太不檢點,自己造孽。那孩子沒了就沒了吧,以後她就是跟你分了,還有不少名門閨秀都想嫁給你,都想等著給咱們慕家生孩子呢……”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