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側了下身子,蔣躍立即低下頭,傅行舟薄唇輕啟,說道:“查一查。”
蔣躍重重點頭。
傅行舟正了身子,再次看向溫漾,他姿態挺隨意,嗓音依舊低,“你與其在這裡請我幫忙,不如也回去規勸一下你丈夫,讓他對家庭負起責任。”
溫漾眼眶微溼。
她點了下頭,說:“麻煩你。”
傅行舟沒點頭,也沒應,他看了眼腕錶。
溫漾話說完,站起身,拿起口罩再戴上,就往外走。
走出了咖啡廳。
她卻迷茫了,規勸有用嗎?發生過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當沒有發生嗎?
她怎麼那麼蠢呢?
她走到公交車站臺,這兒長滿了紫薇花,漂亮得令人無法挪開目光,溫漾站在紫薇花下微微發呆。
一輛黑色的加長轎車從站臺跟前開過,後座的車窗一時沒關,傅行舟坐在後座,與她相擦而過。
蔣躍在駕駛位上看到她。
車子開過,蔣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