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天氣,實在是太冷了,真想回去鑽進女人的被窩裡,抱著軟軟的身體,好好的暖和一下。”
就在這時,夜風裹著篝火旁那些上帝之矛傭兵的話語聲,傳入了葉天的耳中。
葉天目光一凜,循聲望去,便看到是一名右頰上有一道長長刀疤的捲毛壯漢。
“這才出來幾天,雅各你就想女人了,真沒出息。”
“哈哈哈,雅各說得對,這種鬼天氣,除了伏特加之外,最想的就是女人的熱被窩。”
“這裡不就有女人嗎?冰天雪地裡面,更有感覺,只要你不怕被凍掉的話。”
捲毛壯漢話音一落,篝火旁立刻傳來一陣鬨笑聲,不僅如此,一道道淫邪的目光更是落在了沐紅魚的身上,一個個似乎恨不能從眼睛裡探出來鉤子,將沐紅魚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沐紅魚聽著這些人的鬨笑聲,看著他們不善的目光,身體連連顫抖,瑟縮著往後退了退。
“哈哈哈,我們的大美女害怕了!”
“都說華夏女人的面板最細膩,而且很緊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是個雛兒,一定更帶勁。”
沐紅魚的退縮,讓這些上帝之矛傭兵們心頭的火焰更為熾盛,一個個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群雜碎!
”
葉天看著這一幕,心頭殺氣已是濃郁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沒有任何遲疑,他的目光迅速在周圍逡巡,然後便鎖定了一株合抱粗的松樹上,當即手腳並用,攀爬到了松樹之上。
尋找好落腳位置後,從背後的行囊中取出了那柄sak42遠端狙擊步槍,迅速拼接組裝,壓滿了子彈。
與此同時,雅各嚥了口唾沫後,朝坐在篝火旁一名帶著半張金屬面罩的女人看了眼,發現對方正在閉目養神後,便壯大了膽子,小心翼翼的起身,朝沐紅魚所在的位置靠近。
“雅各,如果你敢對她怎麼樣,相信我,你這輩子都沒辦法再爬上女人的床了!”
面罩女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可是似乎已經對周圍的一切瞭然與胸,向雅各冷冷的呵斥道。
“沙利葉,不要這麼不近人情嘛,你是清教徒,可我們是食人間煙火的,守著這麼個大美女,只能看,卻不能碰,多難受啊!要不這樣,我只摸摸,不幹別的,你看可以嗎?”
雅各聞言,乾笑兩聲,看著沙利葉祈求道。
沙利葉閉目不言。
“沙利葉,大家都在刀口上舔血,明天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雅各就這麼點兒小心願你都不滿足她嗎?”
“就是,我們知道目標
很重要,可是,雅各又不做什麼,只是摸兩把,這都不行嗎?”
上帝之矛的其他傭兵見狀,紛紛起鬨,替雅各鳴起了不平。
沙利葉眉頭皺起,緩緩睜開眼睛,掃視了一番周圍滿臉怒氣的傭兵們之後,遲疑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不過,記住你的話,只能摸一摸,別做什麼過激的舉動,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放心吧。”
雅各聞言,嘿笑一聲,手立刻伸了出來,笑容猙獰的看著沐紅魚,嘿嘿怪笑道:“大美女,我來了。”
沐紅魚望著對方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倉皇向後挪動身體,可剛挪了幾下,後背就靠在了一株樹上,退無可退。
“別過來,你敢過來,我就把舌頭咬斷,死給你們看!”
沐紅魚看著對方的樣子,小臉上滿是恐懼,怒聲呵斥,想要嚇退對方。
“哈哈哈,你不會的,大美女,你這麼說,是你還不知道咬斷舌頭有多痛。”
沐紅魚的這份畏懼,更激發了雅各心中的慾念,臉上的笑容更加猙獰,一步一步向沐紅魚靠近。
沐紅魚看著對方越走越近,眼角的眼淚已是撲簌簌的沿著面頰淌落了下來。
這一刻,她無比渴望能夠如小時候一樣,葉天突然出現在她身前,將
那些欺負她的雜碎們打得落花流水,奪路而逃。
但她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她的幻想而已,葉天現在只怕還在華夏,哪怕是來了芬蘭,恐怕也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根本不知道她此時此刻正在經歷著什麼。
剎那間,沐紅魚的心頭充滿了悲涼。
尤其是看著雅各那張臭烘烘的臉已是越來越近,甚至都能夠數清對方臉上獰笑浮起時的褶子,以及牙縫裡的血紅肉絲後,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