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遠,你真以為現在還是你許家在鵬城一家獨大的時候?”
“我告訴你,許家的時代已經結束了!現在,是三足鼎立,而我白家執牛耳!”
“許家此番若想安然脫身,那就把人給我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白陽成聽著這一言一句,盯著許知遠看了看後,忽地仰頭冷厲大笑連連。
“就是,這已經是什麼年代了,許家還在抱著老黃曆,以為你們說的話,在鵬城就相當於是聖旨嗎?”
“還誰來興師問罪,你們就奉陪到底,你們許家拿什麼來奉陪到底?”
“趕快收起來你們的猖狂,馬上把人交出來!”
白家眾人也是眼神陰沉的看著許天朔等人,語調森冷道。
這一幕雖然有些出乎他們的意料,可是,在他們看來,許家沒辦法戰勝白家,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管許家這些人此時此刻把態度做得再足,都沒有任何意義,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從葉天向白明波動手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宣判了他自己的死刑。
許家若是不保葉天便罷,可是,如果許家想要保葉天的話,那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被葉天所拖累,墜入谷底深處。
許知遠聞言,緩緩站起身來,端著手中的酒杯,五指陡然發力,杯中酒便化作一道清亮的酒線,潑了白陽成一頭一臉。
辛辣酒香撲鼻,臉頰上溼漉漉一片,讓白陽成瞬間愣怔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許知遠。
旁邊的一眾白家人也盡皆失神,同樣不敢置信的看著許知遠。
誰能想到,許知遠竟然會幹出來潑了白陽成一臉酒的舉動。
這老傢伙,莫非是活糊塗了,想要拉著許家給葉天陪葬不成?!
“不客氣?呵呵,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兒?!”
“老東西,我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想興師問罪,我許家奉陪到底!所以,少在這裡擺什麼臭架子,老夫不吃你這一套!”
“想動手,儘管來,老夫接了!”
許知遠一杯酒潑出去後,望著白陽成,冷冷的呵斥道。
許知遠年輕的時候,本就是個火爆脾氣,如今外孫媳婦被人欺負,他本就是窩了一肚子的火。
此前是為了兩人的安危著想,才勸他們離開,要忍下這口窩囊氣。
現如今,既然不必再擔心這些,他又怎會對白陽成再假以顏色。
若是這老東西再繼續耀武揚威,他保證,下場就不是潑一杯酒,而是一棍子敲到這個老
東西的頭上了。
他不是吹牛,他雖然年紀大了,可能打不過年輕人,但收拾白陽成,絕對是手到擒來。
“老東西,你特麼找死呢是不是?”
“我看你們許家當真是瘋了,好,既然你們想給葉天陪葬,那就成全你們!”
兩名白家的年輕人看到這一幕,目光動了動後,當即一個箭步邁出,向許知遠衝了過來,要向他動手。
白明波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人多半是廢了,而這就意味著,白家的二號人物可能要易主了。
在這個時候,每個白家人心裡自然都攢著一股勁,想要好好在白陽成面前表現表現,藉此博取白陽成的歡心,贏得白家二號人物的位置。
如今白陽成受辱,他們自然覺得這是表現的絕佳機會。
“找死!”
葉天看到這一幕,目光一凜,如何能讓這兩人靠近許知遠,當即迅速起身,一個箭步便出現在了那兩名年輕人身前。
“你才找死!”
那兩名白家年輕人看到葉天竟然主動衝了過來,眼中喜色瞬間更濃,不由分說,掄動拳頭便向葉天狠狠砸去。
在他們想來,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葉天就算能打,應該也不是他們兩個聯手的對手。
【砰!砰!】
但可惜的是,這兩人實在是太過於小覷了葉天了。
葉天如何會讓這麼兩個虛浮無力的拳頭擊中,甚至連躲避都不曾躲避,腳如閃電般朝前踹出,瞬間便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將他們直接踹得如斷線風箏般橫飛而起,足足飛出三四米後,才重重砸落在了大門口的臺階之上。
沿著口中咳出一口口鮮紅,赫然已是傷到了內臟。
“仗著身強力壯,想欺負老人算什麼本事!”
“想動手,衝我來,有一個算一個,今天不把你們放趴下,我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