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盆洗手?
財產全部都放出去了!
秦晚兒聞聲,錯愕向高誠看去。
高誠在江城可是有高閻王之稱,這些年說成是江城的地下皇帝都不為過,身家何止億萬,他所在的位置,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可現在,高誠卻是金盆洗手,退出了遊離的灰色地帶,選擇追隨葉天。
這訊息,如果不是親耳從高誠口中聽到,秦晚兒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我食品廠那邊的事情也有眉目了,再過段時間就準備投產,到時候兄弟夥並肩幹!”
葉天笑著拍了拍高誠的肩膀,溫和道。
地下皇帝,聽起來似乎很有面子,很厲害,萬人敬服。
可實際上,卻是刀刃上舔血的日子,只要行差踏錯,那就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高誠能夠及早脫身,或許沒了過去的那些榮耀,但並非是壞事。
“好!只要能跟著班長幹,您說什麼,我就幹什麼!我先給您和嫂子當司機!”
高誠用力點了點頭,臉上笑容燦爛,沒有任何失去一切的失落,反倒是洋溢著開懷和激動。
彷彿對於他來說,做什麼地下皇帝,人見人怕的閻王,遠不如跟在葉天身旁當個開車的司
機。
又或者說,他相信跟在葉天身邊,未來可以獲得比如今更輝煌千百倍的光芒!
“行。”
葉天笑著點了點頭。
秦氏醫藥那邊離不了人,史六一能夠勝任,但史六一隻有獨臂,雖然戰力不減,可是開車之類的事情還是有些麻煩。
高誠來了,那就輕鬆多了。
“不過我金盆洗手的有些不湊巧,恰好嫂子這邊遇到了些麻煩,只怕鎮不住那些宵小。”
高誠樂呵呵一笑,然後有些擔心道。
如他所言,別人過去怕他,畏他,因為他是跺跺腳,江城抖三抖的高閻王。
但他金盆洗手,跟過去做告別,這種威懾力就要大打折扣。
人都是現實的,敬你畏你,往往不是因為你本人,而是你所在的位置。
所謂人走茶涼,就是如此。
更不必說,高誠這幾年雖然在江城獨大,可是也結了不少仇家。
如果是往常也就罷了,偏偏秦晚兒現在還遇到了麻煩,如果他沒金盆洗手,還能震懾那些人一下,可現在他金盆洗手了,誰知道他說出來的話,還會不會有人當回事。
“無妨,如果誰想找茬,那隻要他敢伸手,我們就把他的手剁了!一隻不夠,那就兩隻
!”葉天輕笑,平靜道。
他同意高誠金盆洗手,跟著自己一起幹,是為了高誠的將來考慮,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深陷泥淖,不意味著他們就要變成隨便別人揉搓的軟柿子。
誰要是把他們當成軟柿子,想過來捏兩把,那他和高誠不介意讓對方後悔此生。
“哈哈,好!”
高誠用力點頭,眼中滿是躍躍欲試的興奮,甚至都忍不住有些期待別人來找麻煩了。
“山上風大,走,回家吧。”
葉天笑了笑,然後關切牽住了秦晚兒的手,柔聲道。
秦晚兒點點頭,跟著葉天朝山下走去。
“你放心,會有辦法的,高家的這點兒手段,不足為懼。”
葉天看著秦晚兒心事重重的樣子,微笑著寬慰道。
秦晚兒聞聲,錯愕向葉天望去,道:“你有什麼辦法?”
高家這次明顯是做足了準備,人證物證俱全,人證倒還好說,只是一面之詞而已,如果拿不出確鑿的證據,就算是上了公堂,頂多是做個參考意見而已。
但物證就不一樣了,那些收據和借條實實在在的東西,而且都是秦方以秦氏醫藥法人的身份,以用於公司投資和經營的角度所簽署的。
這才是真的
大麻煩。
“簡單,快刀斬亂麻。”
葉天揚眉一笑,看著秦晚兒平靜道:“既然他們想玩旁門左道,想玩陰的,那就看看,誰能玩得過誰,誰能陰得過誰!”
如他所言,高家拿出來的這些東西,全都是偽造出來的,都是些見不得光的陰招和旁門左道。
用這些垃圾紙片,就想空手套白狼,從秦晚兒手裡弄走五個億。
算盤打得這麼好,真當他葉天是軟柿子好拿捏嗎?
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看看到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