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怎麼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什麼小三不小三的,你們是初戀,這叫破鏡重圓。”
劉思芸乾笑連連,然後又苦口婆心的向吳暖月勸道:“暖月,別管什麼面子不面子的,難道今天的事情還沒讓你看清楚嗎?面子這東西,不能當飯吃,實實在在的東西才是好的!你要是真和葉天在一起了,誰還敢欺負咱們,媽也不會為了賺錢被人騙。”
吳暖月聽著劉思芸這些話,不願再跟她多說半句,氣呼呼的便轉身離去。
“這孩子,真是個死心眼……”
劉思芸看著吳暖月的樣子,搖搖頭,回頭又看了眼葉天離去的方向,嘴角滿是期待的笑容。
吳暖月拉不下臉,她來幫吳暖月創造機會。
他就不信,葉天還真能忘了舊情。
……
“你看出來沒,吳媽媽是想當你的丈母孃了……”
與此同時,疾馳的賓士上,秦晚兒看著葉天笑吟吟的打趣道。
“她這人,嫌貧愛富……”
葉天苦笑著搖了搖頭,感慨一聲後,握了握秦晚兒的手,也笑著打趣道:“下次要是再見到她,我就跟她提一嘴,說我的現丈母孃被我送進了監獄裡面,做我的丈母孃是高危行業,到時候她自然就知難而退了
。”
“哼!”
秦晚兒嬌哼一聲,然後看了看葉天,如忽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掩著嘴笑了起來。
葉天被她笑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狐疑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個人啊,怎麼喜歡上的女孩兒怎麼全都是家裡有本難唸的經。”秦晚兒笑道。
葉天聽到這話,也忍不住啞然失笑。
還真像是秦晚兒說的那樣,他喜歡的女孩兒,身上都有一個通病,用一句現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家庭情況比較複雜。
無論是劉思芸也好,還是秦如蘭和李建國也罷,絕對都能算得上是惡親。
“也許,連你自己也沒發現,在你身上有一種悲天憫人的救贖特質,想要救贖我們。”
秦晚兒半是打趣,半是自嘲道。
“錯了,不是救贖。”
葉天篤定的搖搖頭,握緊了秦晚兒的手,笑道:“我是喜歡你們身上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特質,家裡是家裡,你們是你們,無論他們做什麼,都沒影響到你。”
正如他所言,他覺得他過去喜歡吳暖月,如今喜歡秦晚兒,應該都是喜歡她們身上這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特質。
因為她們並未被原生家庭所同化,而且更因為經歷過苦難,而更願意去擁
抱善良和溫暖。
“葉天,謝謝你。”
秦晚兒握緊了葉天的手,柔聲道,眼波盪漾間,滿是濃濃的感動。
她說謝謝,倒不是因為葉天的這番話,而是因為今天所目睹的一切。
和吳暖月比起來,她真的已經是幸運的。
她遇到了葉天,遇到了這個願意為她遮風擋雨,撐起一切苦難的男人。
如果沒有葉天的出現,現在的她,只怕還困頓在秦如蘭和李建國的擺佈之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會是什麼樣子,但絕對不會是現如今這個幸福且自信的她。
“夫妻之間,有什麼好謝不謝的。”葉天笑著搖搖頭。
肥龍坐在後排,看著兩人甜蜜的樣子,吃著狗糧,心裡更是惶恐難安。
等下就要見陳北煌了,要是讓陳北煌知道他出賣了所有人,到時候,還能有他的好果子吃嗎?
就算是葉天不弄死他,只怕有的是人要弄死他。
……
片刻後,車子便行駛到了江畔公園。
葉天停好車後,本想著不讓秦晚兒再見陳北煌,免得再想到當初那些不好的回憶。
但沒想到,秦晚兒卻是搖頭拒絕,要跟葉天一起去見陳北煌。
葉天便也沒有攔阻,兩人便帶著肥龍,在江畔靜靜等
待。
等了少許後,一輛銀色賓利疾馳而至,車子停好後,陳北煌便兩個打扮妖豔,穿著暴露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看到肥龍,陳北煌便罵罵咧咧道:“肥龍,你到底有什麼急事,非得喊我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小心我一個電話,讓你丟了現在這日進斗金的生意。”
不過,陳北煌而今說話的聲音,明顯比當初多了幾分尖利,聽起來有點兒公鴨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