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的女兒把他們從家裡趕出去了,好可憐啊!”
“真是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女兒,他們就該去法院起訴她,把她抓進監獄裡!”
“不止是趕出去,看到他們臉上的傷沒有,聽說那個叫秦晚兒的女孩兒,在得悉他們發了控訴她不孝順的影片之後,還找人把他們打了一頓!那女孩兒只怕是和他倆上輩子有仇,這輩子才會這麼害他們!”
“聽說那個女孩兒好像還是個開藥廠的,這種不孝順的人生產的藥,能是什麼好藥,肯定是害人的黑心藥,買回去別說治病了,不把人吃死都算是萬幸了。”
而就在葉天站在人群中的這麼一會兒功夫,耳畔聽到的有關於對秦晚兒的詆譭之語,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不僅如此,更有許多人都開始言及秦氏醫藥,看那架勢,儼然是準備一邊網暴秦晚兒,一邊去抵制秦氏醫藥產出的藥品。
這一聲聲入耳,讓葉天心中怒火中燒,更生出一種緊迫感。
他知道,秦晚兒現在面臨的危機,不止是名聲,更關乎秦氏醫藥的未來。
若是處置不好,秦氏醫藥就完了,秦晚兒付出的所有心血也都將要毀於一旦。
這一切,是秦晚兒所絕對不願接受的,也是他所絕對不能夠
使其發生的!
想到這裡,葉天深吸了幾口氣,強壓下心口那股想要衝上去,將在人群中賣慘的秦如蘭和李建國暴打一頓的衝動,轉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看著兩人。
對於秦如蘭和李建國的性格,他是再瞭解不過,這倆人都屬於那種極度愛享受的人,吃不了這種露宿街頭的苦,只要他繼續盯梢,總能抓住這倆人離開的端倪。
時間點滴而逝,如織人流來往,葉天靜靜待在原地,遠遠觀望著秦如蘭和李建國,如同經驗老到的獵人,在叢林中發現獵物之後,並不急於出手,打草驚蛇,而是緊緊盯梢跟隨,尋找一擊致命的最佳時機。
很快,夜幕降臨,天色暗淡,隨著夜間人流量的高峰期過去後,原本熙熙攘攘的步行街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秦如蘭和李建國朝四周看了看後,也從地上站了起來,互相攙扶著,來到了步行街不遠處的一條橋下,然後在橋洞裡鋪了幾塊紙箱板,兩人靠在上面,舉著手機,做作的拍了幾條影片。
又過了許久,直到差不多凌晨兩三點的時候,沿著遠處駛來一輛小轎車,停靠在了橋邊,然後從上面走下來一名中年男子,來到了秦如蘭和李建國的面前。
葉天見狀,當即舉起手機,開始拍攝
畫面。
“今天怎麼來這麼晚,不知道橋底下很冷,我們倆還捱了打,得早點回去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嗎?”
秦如蘭一看到中年男子,立刻擺出一幅勞苦功高的樣子,不爽的冷哼道。
“就是,這大半夜的,快把人凍死了,你們得加錢啊,不然的話,我們就不跟著你們幹了!”
李建國也跟著幫腔道。
“事情今天鬧得這麼大,之前肯定有人在盯著你們兩個,我要是來早了,被人發現的話,那不是授人以柄嗎?”
中年男子聽著兩人這蠻橫不講理的話,耐著性子解釋一句,然後接著道:“至於加錢的事情,我得請示一下老闆,如果老闆同意,那就沒問題,要是老闆不同意,我說了也不算。”
“不加錢,那我們就不幹了!”
秦如蘭冷笑一聲,然後向中年男人接著獰笑道:“我跟你們說了,你們想讓葉天那個王八蛋不舒服,就得讓秦晚兒過得不痛快!她越不痛快,葉天就越難受!你讓你們老闆好好想想,除了我們倆之外,誰還能幫他讓秦晚兒過得這麼不痛快嗎?”
李建國也是一臉的得意洋洋道:“知道嗎,我們倆是稀缺資源!這種稀缺資源,你們就得供著求著!”
這件事,果然是衝小爺來的!
葉
天遠遠聽著這些順著夜風飄來的對話,臉色陰沉如墨,眼底怒火幾乎要化作實質。
得悉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懷疑過,這件事情可能針對的並非是秦晚兒,而是他。
現在看來,答案果然是這樣。
這些人不擇手段的抹黑秦晚兒,說一千道一萬,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看著秦晚兒受罪,心如刀割,可是卻徒呼奈何。
而到了這時候,幕後主使之人的身份,自然也已是呼之欲出。
在這世上,如此仇恨葉天,為了讓他痛苦就不擇手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