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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爾之森怎麼了?不就是螞蟻麼?”
張兮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在某張地圖上有看到過古爾之森,因為上面標識的圖案是一隻螞蟻,所以現在都還有印象。
當時他是自己看的那張地圖,認為標識螞蟻的意思就是那裡是盛產螞蟻的地方,沒有額外的太多其他意思。
“不就是螞蟻?”
王執事捏起拳頭,要不是他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到了古爾之森,他會一腳將張兮給踹下去,讓他知道他口中的“不就是螞蟻”到底意味著什麼。
“難不成那些螞蟻,是弈獸?”
回頭看著王執事與馮執事陰沉下去的臉色,張兮大概猜到這片區域的螞蟻,可能並不是普通的螞蟻,於是試探性的問道,“它們是長得大,數量多?還是生性兇猛什麼的?”
“相當於武者的什麼境界?”
沒有人回答自己,張兮就又問了一句。
“不到八門。”
馮執事抽空警惕之餘,回了一聲。
“不到八門,那怕什麼?你們可一個是准尉強者,一個是少尉強者,強者要有點兒強者的風範跟樣子,怎麼能隨隨便便被幾隻普通螞蟻給嚇到。”
張兮搖了搖頭,抓緊功夫對這兩執事進行“教育”,他明白能讓兩名余天宗執事神情凝重的絕不是什麼簡單螞蟻,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就為了諷刺一下這兩執事的行為作風。
雖然易詩霜是與他沒有什麼關係,還把他拿出來當做擋箭牌,不過他還真就是看不慣這兩名執事仗著身後的勢力狐假虎威,不顧當事人的意願,強搶姑娘的做派。
更看不慣的是,一上車便丟給他一張地圖,然後就當大爺的不聞不問。
現在走錯路了,便又要來怪自己,要知道,這一路上駕車,很累的,自始至終他的雙手,都還是被鐵鏈給束縛住的呢。
“閉嘴!再說話,把你就地擊斃!”
王執事的聲音中帶上了惱意,他聽出了張兮對他們的不滿,要不是為了賣比較惜才的馮執事一個面子,為了帶一個人回去向宗主與少宗主交差,他早就將這個與少宗主未婚妻苟且的小子給就地正法屍骨無存了。
“啊!啊!啊!”
張兮驚恐的大叫起來。
好好跟他說話的話,他是會聽的,畢竟他們此刻的目的地是一致相同的,面對危險,最安全的方式還是抱團協作。
但就王執事此刻的態度,還有他放在身側似乎是打算在危險來臨的第一時間獻祭自己的打算,讓張兮不爽與之配合。
真有此意的王執事握起拳頭靠近張兮,皺眉瞪了一眼他,隨後向周遭高度警惕。
倘若真遇上古爾之森的古爾蟻,他會第一時間獻祭張兮,然後為自己爭取脫身時間。
“馬,馬,馬的腳,消失了!”
張兮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剛還好好的在前行的馬,四隻馬蹄忽然憑空消失了,緊接著,它的四肢正在一點點的減少,宛若正在被一點點的吞噬進一個異空間。
“是古爾蟻!滾出去!”
王執事看清了那讓馬蹄消失的到底是什麼,飛速向著張兮的後背一拳擊出。
古爾蟻生性殘暴,本身帶有極強的腐蝕能力,且好群居,一般行動的時候都是群起而攻之。
因其身形太小,腐蝕力強,且數量太多,別說他們倆了,就是中尉實力的武者來到這裡,都很難全身而退。
“拜拜了你。”
張兮第一時間將地圖揣進自己懷裡,躲過拳頭,同時腳在踏板上猛地一蹬,身體快速騰空飛起,跳到了附近的一顆樹上,接著,又是幾個縱身借力一躍,跳到了一顆比較高的樹上。
“咚”
馬車踏板經他猛力一踩,開出裂紋,隨著牽引馬的痛苦掙扎,馬車開始劇烈抖動,欲追的兩執事被這抖動晃得無處著力,只能先穩住身形。
站在一棵樹的樹枝上,張兮目睹那一匹活生生的馬最後完全化作一灘血水。
那木質的馬車,也在隨後開始一點點的被腐蝕。
張兮沒有再多等看好戲,弈力凝聚於腳掌,腳在樹枝上一蹬,快速向前躍去。
他已經知道去余天宗的路該怎麼走,這裡離余天宗也剩不了多少路,剩下的路,與不與這兩執事一起走,都無所謂,與他們在一起,只會危險。
一遇到危險就用自己去頂刀,他毫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