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客人,我們這裡現在的姑娘都已經有客人了,要是你們不著急的話,可以先在旁邊坐著歇歇,點兩個小菜喝點酒等等?”
直到張兮站起來,才有一個打下手的雜役跑了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手裡抱著還帶有餘溫的上菜盤,向著張兮以及姚語兩人招呼道。
“我要天字一號房,就在那裡等好了。”
張兮道了一聲。
“好,請跟我來。”雜役低下頭的剎那,眼裡閃過一絲詫異,抬起頭來時,恢復了平靜,向著張兮以及姚語做了一個請字,然後帶著他們上樓。
天字一號房?
還有固定的包房?
這傢伙,居然還是這裡的常客!
怪不得他會被學院開除,學院開除他一定不僅僅是因為他跟黃馳打架鬥毆還傷了人的事情,她甚至都懷疑他是長期沉迷於花樓的事情被抓包了,學院方面不太好意思將那種事情說出口,便只以了他傷黃馳的理由將他給開除的。
怪不得他在曾經的花樓問題上,打著馬虎眼,原來,還真是。
想到這裡,姚語就沉不住氣又欲給張兮一個好看,被有所察覺的張兮一把摟住了肩膀,緊緊的靠近自己懷裡,“大哥,你別急嘛,你想要的那位姑娘我早就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是我花重金包的,這最近五天來都沒有接待過任何的客人,包你滿意。”
張兮大聲的,就像是兩個一起到花樓裡來玩的狐朋狗友一樣,囂張的那話呢,就像是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
他的這話一出,先前進門的那一腳,似乎有了解釋,不再被人當成是一回事兒。
無外乎就是姚語這位“公子”,是張兮想要討好巴結的物件,姚語公子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稍不滿意就直接對“下人”動手的感覺,因此再進入到這客滿到沒有姑娘閒著的煙花之地時,有些生氣,其實也是在所難免。
都是來玩的,那種心情,他們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都是在打算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興奮了,以為進來就能挑選合自己口味的姑娘,哪知道,並沒有,還得要等,自然是掃興的,有膽量發脾氣的,自然是要發脾氣的。
都知道這裡是哪兒,也知道這座煙花之地能在這陽輝學院屹立不倒,一定是有背景的,沒有人敢對這裡的人發脾氣,便只能是對著自己人發脾氣嘍。
“給個面子。”張兮大聲喊完,趁著沒有人注意時,低聲向姚語使了個眼色。
“去你的面子,帶…”姚語醋勁兒上來,有點控制不住情緒,就算張兮是以此地來進行偽裝,但他讓姑娘作陪,還有獨立的包間這件事情,就是會讓她生氣的地方。
張兮不好解釋,只能讓待會兒的實際情況給她答案:“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可能是再次回到她有反感的地方,讓她有些不高興,這種心情,他是能理解的,他不會怪她,只能是自己在來之前,沒有提前向她進行一個說明。
但這種事情,光用說的,是說不明白的。
“到了。”
雜役帶到了一間門前,房間的門上沒有任何的標籤,也沒有張兮所說的天字一號門的跡象,他向著門敲了幾下,向裡面道:“老闆,天字一號的客人到了。”
說完,雜役也不等裡面是否有回應,轉身就離開了。
“老闆?”
姚語似乎猜到了一點什麼。
她知道張兮是在乎她的,而他此刻面色十分平靜,沒有任何的緊張和心虛,說不定他要見的,並不是姑娘,有可能是一個男人。
門被開啟,一個稍稍有些發福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視線當中。
“怎麼成胖子了?”張兮看著熟悉的長相的肥胖版,不由好奇的問道。他與這老闆僅有一面之緣,那次的想談也並沒有談出一個結果來。但是,在他征戰沙場時,這老闆已經選擇了站隊,並且給自己送上了很可靠的情報。
要沒有他的情報,他還真不知道能否有驚無險的挑撥破那萬人聯盟。
即便是後來知道那老張是自己人,在沒有一個合理到讓他們互相殘殺的理由時,老張應該不會冒著暴露他自己的風險,來救自己的命。
隱組織向來奉行的法則便是強者活的適者生存。
沒有他自己的挑撥,老張就不會與那邊鬧翻,也不會給自己機會,更不會給自己城主令。
老闆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皮無奈說道:“窩在這裡,不怎麼愛活動,感覺整天全身無力,最近食量也太增,就成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