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是怎麼想的!我忘了!”張兮的腦子很混亂,因為關心姚語,他無法正常的進行思考,將他先前領悟出來的感覺全部忘掉了。
好在他的絕地經歷很多,在慌亂中會失去思考,但也能很快的調解過來。
調解回來後,他立馬在第一時間進行了一個對自己身體屬性的改變,將那一半的月之力驅除出去,瘋狂的吸收陽之力。
擔心姚語的速度來不及,直接用了老烏的血脈之力,將自己身體內部直接點燃,忍受著火焰灼燒疼痛加速著讓自己的身體變成與姚語相匹配的極致陽體。
他的身體,開始從內部自燃,非老烏的紅火所致,是體內的陽之力達到了極致,開始自然,火焰是白色的。
“你自己開始吧,就按你自己領悟的那樣做。”
照夜墨甲龜看著張兮身上的衣服隨著他身上火焰的自燃被焚燒殆盡,跟著再次沉入海底,不再問津。
張兮意念一動,在兩人的周圍出現一尊帳篷,將兩人給遮擋進去。
他是確定幾個老夥計可能對人類姑娘沒興趣,他可以不顧自己,但他還是要貼心的考慮到姚語。
她是姑娘,就算有可能是被弈獸類的存在盯著,也會覺得不太方便。哪怕是她此刻的意識不清醒,無法關注於外界,他也理所應當的想要全面的保護她。
不讓她再有在逍遙樓裡時那般孤立無援的心境遭遇。
“姚語,能聽見麼?接下來,我們會進行結合,我就是太陽,你便是月亮,我與你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我們倆共同組合成一個世界,你是我的半邊天,我也是你的半邊天。”
“你要從心底裡接受我,接受自己,給你自己自信,給我自信,對我有信心,那另外一扇門後的力量,我們可以直接透過孕育的方式,由我們自己創造而出。”
張兮不知道姚語是否能夠聽見,因為兩人此刻都是意識形體,本就是意識形體,又怎麼會再透過意識讓她感知到。
他只能透過大聲的說出,抱著她,在她耳邊的說出,讓她儘可能的聽見。
即便是聽不見,他必須得這樣繼續。
箭在弦上,是不得不發。
姚語體內的是月之力,已經達到極致的月之力,他沒有能力去控制在姚語體內那樣極致的月之力。唯一能夠拯救她的方法,就是藉著這個機會,讓自己與她一起突破至校級。
進入校級,這份月之力她將能夠承受,並且,按照他的理論實踐,他們還能夠孕育出融合了陽之力與月之力的共同屬性的新弈力。
他伸手,輕輕脫掉了姚語身上的衣裙。
在進入到九輪陽輝裡時,兩人即便是意識形體,也是身著著各自潛意識裡所想要穿的服裝,並不是坦誠相待。有不好意思,也有著其他很多原因。
就算是戀人,也會有自己的空間,有自己的隱私,有不會想向對方說起的秘密,小心思,等等。
這些便是他們不會完全的將自己即便是在意識空間裡也不會將自己完全暴露的原因。
但此刻,他們必須互相坦誠。
他們需要互相信任,才能夠度過此關。
在將其衣裙褪下後,張兮看到了她的全身已經被泛出來的黑冰染成了黑色,他自己的全身,也被從內燃燒起來的白焰燒成了白色。
他與她,隔著一個帳篷,映襯著天空裡的半邊半天與半邊黑夜。九輪太陽中,那一輪白色的太陽與那一輪黑色的太陽跑到了最中間,似在交流,似在抗衡,似在融合。
圓圓的兩顆太陽不斷的碰撞著,擠壓著,交鋒著,有誰也不讓誰的趨勢,也有誰也不想傷害誰的互相關心。
一黑一白的兩顆太陽在碰撞擠壓交鋒中變著形,不時偶爾會有一白一黑交錯的情況組成一輪灰的情況出現。
最初,那一輪灰的面積很小。
說著一黑一白兩顆太陽的不斷旋轉,不斷出現新的嘗試新的碰撞,那一輪灰的面積越來越大,漸漸的有了一塊不可忽視的面積。
兩顆太陽安分下來,那一黑一白重合著,就像是卡在了一起,又像是不想分開般的融在了一起,它們彷彿正享受著由二化一的過程,由兩個組合成一個,對它們來講,好像是沒有太那麼的難以讓其接受。
在一切宛若都歸於平靜時,有一黑突然抖動起來,另外一白跟著抖動。黑白兩者同時抖動,似黑的抖動牽動著白的抖動,是黑的抖動在引發著白的抖動,兩者的抖動相當劇烈,彷彿有什麼東西要從其中抜出,又好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