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玩耍小孩身上的汗臭，還是那位姑娘身上的味道。
當他再次抬起頭，看著邊走邊數落小孩的婦人，沒錯，她已經不再是他心中的姑娘，她已經成為了一名婦人，一名圍繞著柴米油鹽醬醋茶，不再靈動，不再芬芳的婦人。
她早已經從當初那個讓他幻想十足的姑娘，散發著方向的花骨朵，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成了一朵連餘香都沒有了的花。
他的心，也在這一刻起，解脫了。
他不會再為一名不值得的婦人牽腸掛肚，她僅僅就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婦人。
他有了一定的積蓄，會與小隊長打好關係，趁著夜裡大家睡熟，偷偷的跑出去到花樓裡小酌兩杯，挑上一個年輕身上有香味的姑娘好生的溫存一下。
他發現當他終於想開時，他的身體似乎已經不行，清晨，他要趁著營裡沒人發現前，趁著大家起床前趕回去。
他跑得氣喘吁吁，滿頭大汗，香噴噴的姑娘對他來說，似乎已經沒有了什麼吸引力，他開始覺得耗費太多的精力，不菲的錢財去為了一個姑娘，有些不太值當。
不知不覺中，他的心態開始出現了些許的變化。
此刻的他，站在城牆上，看著那紫電巨蟒一口一口的吞噬著那些比他厲害的，比他年輕的，比他年輕時候看上去更有未來的張家軍精銳們時，他的眼睛裡皆是興奮，跟著旁邊的將士們一起大喊起來：“吞！吞！吞！吞！吞！把他們都給吞了，把他們全部吞光，把這些照夜自以為是的雜碎們，全部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