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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還願意跟我說這個。”
姚語聽得面色通紅,不光是俏麗臉蛋兒,耳朵,脖子根,就連露出來的部分手臂,都是布上了一層緋紅色。
直白的告白讓她措不及防。
直白,且真實。
她很難想象,在這個時刻,他還願意像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樣的告白,很露骨,很羞人,卻正是這樣的告白,讓她相信是發自張兮的內心。
因為她與他的開始,就是從身子開始的。
看似露骨的告白,卻充分的說明他記得與她在一起的所有經歷。
眼眶裡,泛著點點的晶瑩。
街道上人來人往,這樣的一對於街道邊的深情男女,還是引來不少人的為之側目。
好在,他們先前是看到了狄俊對張兮的畢恭畢敬,差不多猜到了張兮的身份,也就沒有多少人敢多將眼神在他們身上注目,更不敢當著他們的面兒進行一些不必要的談論。
兩人的眼裡皆是隻有對方,對於周圍人投來的眼神,全部無視,根本就看不見。
“不然,我跟著你,不就只是單純的雙修了麼?”
張兮將姚語摟進懷裡,將嘴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她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
姚語紅著回道:“是單純的啊?”
張兮解釋的說道:“沒有感情基礎的雙修,就是以雙修為藉口的耍流氓。”
姚語的臉,更加的紅了:“那你不也是在耍流氓啊!”
張兮將自己的臉貼著姚語的臉,切身感受著她俏臉上的滾燙,輕輕說道:“你下次出門得塗更多的脂粉了,你今天塗抹的脂粉,都掩蓋不住你的美麗紅霞。”
姚語嬌嗔回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張兮嘴角一揚,故意說道:“你要是不想聽這類的話,下次我就不說了。”
“不,我想聽。”姚語搖了搖頭,誠實的說道。
實話實說,哪怕是互相有所感覺,但沒有說出來,誰都無法知道對方的心思。
姚語其實心裡是忐忑的。
她對自己今天的處境只能是認命的。
單純的為了進入到那一個世界裡去做修行而做那事,她更希望可以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礎上。
那樣,她不會認為自己是不堪的。
他本就沒有必要。
她已經無路可走。
若說女人,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找到姿色等各方面條件都不弱於她的。
留下她,並向她說這些,無疑會給她一些重新傲嬌的資本,也會因此為他帶去很多隱患。
他在這麼多人面前與自己表現這般親密,無疑是再一次的將她與他綁在了一起。
他不怕她會為他帶去麻煩。
他好像,是在成為已經沒有路可走她的最大靠山。
時間對張兮來說很寶貴。
而他還願意花時間來陪她,跟她說這些,向她表明心意。
不是在她最輝煌,最光彩奪目的時候。
是在她最落魄,最無助,最沒有挑剔條件的時候。
原來,在不幸之後,真的會有幸運。
自己的這一份幸運,就是他。
“抱夠了麼?可以先去吃飯了吧。”
張兮倒不是催促,主要是天色似乎不早了,再不去吃飯,等下酒樓就打烊了。
他帶著姚語來是享受正常女子都可以享受的美好生活的。
才不是什麼在空無一人的酒樓裡吃飯,沒有其他客人的酒樓,哪裡還有煙火氣息,與在先前的房間裡吃飯,又沒什麼不同。
兩個互相有意的人在一起吃飯,不會在乎到底吃什麼。拿不重要。
重要的是吃飯的氛圍好不好,環境,很重要。
帶姚語出來的意圖,就是希望她能夠重新迴歸到正常的生活裡,不用躲躲藏藏。
她活著,就是還活著。
她是一朵非常鮮豔且富有勃勃生機的鮮花,為什麼一定要因為別人的不懷好意而將自己給藏起來。
別人的錯誤,憑什麼要讓她來承擔後果。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道理張兮懂,可他就是不願意認同這道理。
老龍它們給的考驗是對的。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當兩難選擇無法做出對其中任一的捨棄時,在沒有第三種選擇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