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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士兵進行了默契的眼神交流,然後留下兩名看守張兮,其他兩名快速的離開。
“怎麼,給我安排更厲害的對手去了麼?”張兮沒有他們的默契,也不會讀別人之間的默契暗語,
兩名士兵依舊沒有搭理他。
“是不是認為像我這麼厲害,屠村的事兒,就一定是我做的?”
被誤解,是一件不太討喜的事情,他想看看這兩名士兵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麼地步,又或者,能夠機靈到什麼地步:“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既然我那麼厲害,為什麼見著你們,不把你們城主大人抓去做壓寨夫人,反而還束手就擒呢?”
兩名士兵臉色頓時一變。
幾乎同一時間,拔刀出鞘,刀刃無限接近張兮,厲聲呵斥: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快說,不然我殺了你!”
都是大喝,喊的話不同,氣勢是一樣的。
“是在擔心你們自己,還是擔心風霜城,又或者,是擔心你們的城主大人?”張兮發現這易詩霜的手下修為雖然不高,但足夠忠誠,並還擁有一定的品質素養。
能聽出自己的話中有話,並且立即果斷的不用上報自主先處理,不得不說,易詩霜的馭人,挺有一套。
兩名士兵都沒有回應他,狠狠的看著他,彷彿隨時都有動手再進一步的可能。
再進一步,就會劃破張兮的脖子。
張兮也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僵持著,直到另外兩名士兵回來,與他們點了點頭,才將刀給收了回去。
直到他們不會回答自己,張兮也沒有多此一舉的去問他們。猜測他們這是因為收到了新命令收回的刀,還是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個會讓他必死的物件、
很快,鐵籠再次被開啟。
這一次,士兵們沒有再用鐵棍敲擊鐵籠發出響動的聲音來對張兮進行報復,他們都表現的中規中矩,嚴格按照規定執行,壓著張兮直至入場。
“沒有介紹了?”張兮走進去,回頭看向先前會給自己一些提示介紹計程車兵。
因為他這一次看向他的敵人,對方身上並沒有標籤。這讓他有點摸不準對方到底什麼來路。
十惡不赦之人,他可以毫不留情。
以前,他是沒得選。
現在,他有能力自己做選擇,不會傻乎乎的給別人當刀使,他有資格選擇自己要揮刀相向的物件。
“敵軍高階首領,染血無數,能否活著,看你的能力。”
士兵出於專業,暫且放下對張兮的情緒,將對方的資訊簡單的做了一個敘述。
“敵軍?哪個敵軍?”
張兮看向對方,對方也戴著面具。
戴面具的原因,可能是因為表面上,五家軍團都是和睦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在他們的邊界模糊地段,戰鬥是會經常發生的。
除了他們自己,另外的四大軍團都是敵軍。
友愛和睦這一說法,只是對百姓們的安撫。
正是出於這樣的原因,“敵軍”被戴上了面具,只讓知曉內幕者知曉他的身份,至於其他看客百姓們,依舊會認為他只是一個罪名不太方便標識出來的罪犯。
士兵沒有對他進行回答。
叮鈴鈴…
對方的手上,腳上與張兮一樣,同樣套著手鍊腳鏈,沒有給他解開。
“想來,你也不是一個老實的主呢。”
張兮並沒有那麼反感對方的身份,很多時候,只是立場不用,各自為戰罷了。
也許他是出自於已經覆滅的第六軍團,對目前存在的五大軍團都沒有歸屬感的緣故,他可以加入任何一方,把另外四方當成是敵人,也可以獨立於他們,把他們都當做是敵人。
敵人,沒那麼的十惡不赦。
卻也不能手下留情。
“你的聲音,很像我一個仇人。”
對方開口了,他的聲音裡,佈滿恨意。且他的聲音十分沙啞,就像是許久沒有開口,可能也與原本不打算開口,突然想開口的緣故有關。
這個聲音,讓張兮一怔。
突然,他的瞳力向著對方凝聚。
透過面具,在那張面具下,他看到了一張他非常意外的臉。
接著,他冷笑起來:“是的呢,你的聲音,也很像我的一個仇人。”
“是麼?不知道你的那個仇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