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我者,死!”
張兮高舉炫雪,炫麗的光芒射向攔路者的雙目,身形閃動,“爆”腳在地上一踩,踩出一個極深腳印,下一秒,炫雪刀已經斬斷第一人的頭顱。
第二人,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
凡攔他者,殺無赦。
對於收到命令,遊走在刀尖上的這一類人,張兮不會有半點兒心慈手軟,甚至會異常冷漠、更加殘忍。
今天,若是弱的是他,死的,就是他。
連斬五人,他向著黃馳追去,剛來到入場口,一道鐵門砸下,將入場口給堵住。
火紅的弈力包裹著刀,向著那道鐵門一刀劃下。
濃縮的炙熱溫度,瞬間讓鐵門融化。
“轟!”
劇烈的火浪從裡面噴出,“滋滋”“滋滋”的滾燙液體濺射出來。逼的張兮不得不再次後退。
“熱油。”
“他,到底準備了多久!”
望著被熊熊燃燒根本不能透過的入場口,張兮回頭看向自己那邊的入場口。
想要最快的追上黃馳,他只能從自己那邊的入場口返回。
他是可以藉助弈力直接跳到觀眾席上,但觀眾席的通道與內部的通道完全就是兩條。
此刻驚嚇逃跑的百姓,還有與死士戰在一起計程車兵已經造成了上面的混亂,根本就不會給他有任何通行的空間。
想要在眾多人群裡找一個人,選擇一條人少,更近的捷徑才會較為聰明。
“開啟門,你們,還在做什麼!”
張兮往自己的入場口返回,卻發現那幾個看押自己計程車兵正在往入場口的門上加上一條又一條的鐵鏈,嚴陣以待的等著自己,一副要與他浴血奮戰的樣子。
“不,不,我們的任務是看著你。”
士兵們當然發現了不對勁,也發現了外面的情況,所以他們才會在第一時間,將張兮這個已經被化作重點嫌疑的目標隔離起來。
先前,他們還摸不清楚為什麼一個山賊會那麼厲害。
現在他們清楚了。
這根本就不是山賊,這是敵軍的陷阱。
“保護百姓啊,你們的使命是什麼?現在,敵軍的死士正在屠殺你們的百姓,而你們,卻還在計較著看著我的任務!你們到底,是軍人麼?”
張兮衝著他們吼道,看臺上的每一聲慘叫,都讓他揪心,即便那些生命都與他無關,可他很難受,他受不了黃馳的這種為了達到自己目的,將刀揮向手無寸鐵百姓的行為。
貿然的衝上人群擁擠的看臺去與風霜城的將士一起斬殺死士也不是不可以,可他要以什麼樣的身份?
萬一風霜城的護衛也將他當做敵人,揮刀向他,他是殺,還是不殺。
況且,從他耳朵裡聽到的驚呼聲來看,黃馳的行動遠遠不止在這鬥獸場的看臺上展開。
在看臺外的街道上,也同樣傳來了呼救聲。
因為可能是生命的最後一呼,他們的聲音是極具穿透力的,張兮聽見了。
想要制止這一切繼續發生的最好方式,先抓住黃馳。
“你們,是早就策劃好的,來安排的這一齣戲,你跟那個人,是一夥的!你也是敵軍!”
士兵有著自己的判斷,在他們看來,張兮也是危險人物,必須要控制起來的頭目之一。
他們隱隱能夠看見那邊入場口的熊熊烈火燃燒,他們不會放走也極有可能是這次襲擊暴亂頭目之一的張兮,更不想承擔放他進來,也會出現如對面一樣爆烈燃燒的情況。
“我每一場作戰的對手,可都是你們安排的。”
張兮怕傷著他們,沒有直接動手,因為他們如果能夠加入到護衛當中,是能成為保護百姓的力量的。
“但你,隱藏了實力。”
士兵們想不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張兮說的很有道理。但,更令他們想不通的事,為什麼黃馳會進來,在這鬥獸場裡,在這風霜城中,為什麼會躥出來這麼多的敵軍死士。
各種想不通的事實,讓他們警惕。
不願意有一定點兒的放鬆,繼續保持著對張兮的懷疑,以免讓一個厲害的傢伙放出來後造成更大的破壞。
“對,沒錯,我,上尉一星,你們確定,你們就憑這,可以擋得住我麼?”
張兮上尉一星的氣勢展露,氣場一下子向著幾人壓了過去。火紅的烈焰包裹著手裡的炫雪,舉了起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