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的共有特性。
正是如此,她也會在意與她有關人身上的味道。
至今,她所記住的味道,有她的家人,有冷月,在陽輝的幾個學員,還有,唯一除了家人外的男人味道。
味道,聲音,都能夠欺騙。
可在他在自己身邊躺下那一刻自己的心安,是怎麼樣都無法欺騙得了她的。
身為一名上尉強者。
在距離自己較近的範圍裡出現了入侵者,是會很敏銳察覺的。
背對著,不能看見,嗅覺,聽覺,有都帶有欺騙性。
可身體上的不排斥,讓她確認他就是張兮。
除了張兮,她試著在逍遙樓裡接觸過其他男子。
那些男子無一不都是身世家境外貌都挺顯赫的存在,還有與她一起共處一室的時光經歷。
終究,她還是不能習慣他們。
在他們靠近時,她的身體會出現本能的抗拒,厭惡。
這種厭惡,可能來自於她正在做的事情;來自於在經營負責逍遙樓的過程中所遭遇到的一些業務往來,在那過程中,認識到的一些不堪忍受的骯髒以免。
每天身處在那樣的環境裡,獨處閣樓,經營人設,步步為營,每天都有姑娘為了逍遙樓不願意的奉獻出自己。
就連冷月,也做好了時刻的準備。
連她,也必須做好準備。
有的,是從紫電挑選來的一些願意效忠於紫電的花樓女子,她們有經驗,輕車熟路,沒有負擔。
有的,卻都是正經的姑娘。
就像冷月,也是與她一樣,出身並不貧賤,她只是在修行的天賦上,在外貌上,略遜色她一籌,所以,她成為了自己的侍女。甚至是在關鍵時刻的擋箭牌。
越是深入瞭解,越是厭惡。
她厭惡那時在做的事情,厭惡男人。
沒有買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她無能為力。
她不斷地說服自己,不斷地遭受威脅,不斷的讓自己身體承擔壓力。
可能就是她天賦異稟吧。
可能是她的修為改變了她體質的緣故。
身體素質在修行過程中的不斷完善,讓她在自我說服的過程中,身體因為自愈,產生了對男人的厭惡。
在他出現時,在她與他單獨相處時,她的身體,竟沒有那份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