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家主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千萬兩,他,哪裡拿得出來那麼多錢?為了一個花樓的女子,花上千萬兩,真的是因為我們兩家的丫頭不夠優秀,還是太過於兇悍,讓他必須得找花樓那種唯命是從的姑娘來緩解心理陰影?”
“唯命是從?”上官家主反問著,卻沒有一點兒是真的沒有聽懂的意思,接著說道:“呵,歐陽兄,你可別亂說啊,你家丫頭彪悍,我家鹿鹿可是單純乖巧的很。”
兩大家主都沒有就對方的問題給出一個回答,都是在問對方問題,而這些問題,正是他們給予對方的答案,也是他們都心知肚明的答案。
“就可惜了兩個丫頭的名聲。”歐陽家主還是有點心疼自己與上官家的女兒,他們兩家是有血親關係的,上官鹿,也與他是親戚,親上加親,自然關心如自家女兒。
上官家主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跟那小子沾上關係,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他這話,是陳述句,並不是想問的問題。
歐陽家主突然來了一個提議:“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將那小子給休了。”
“我們,休了他?”上官家主有點詫異。
“他不是贅婿麼?”歐陽家主點頭確認他的話沒有說錯,就是休了張兮。
這身份的不匹配,外加上他豪擲千金的一夜風流事蹟,讓他們擁有很充足的理由可以休了張兮。
兩大軍團的戰事已經開啟,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用再擔心會被提議用女兒去和親。
就算黃家依舊能夠厚顏無恥的提出,他們也能用充分的理由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