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心情還不錯,居然還能與我開玩笑。”
姚語沒有真的生氣,她不會因為這些有一點點傷風雅的玩笑就生氣。
相比於玩笑的尺度,她更在意張兮的心情。
她不知道余天宗是一個什麼樣的宗派,她大概能夠透過張兮給他的描述知道照夜此次給他安排這樣一個職務,更像是一種流放。
擔心他會成事或壞事,單獨找一座山出來,把他給軟禁進去,這樣他就沒有理由過問軍團內的任何事情,也不再有任何的實權。要是換做她是張兮,肯定也會不高興。
若是她還不知道張兮可能的抱負與志向,她還怎麼做他的身邊人。
一開始,張兮也以為自己會心情不好。
在剛聽到傳令官說出對他的安排時,他的確是不高興的。
在傳令官離開,在他認命時,忽然就放鬆下來。
他向著姚語說:“這樣的安排,可能對我來說不公平,相對來說,注意我的目光,壓在我身上的壓力,都會小許多,有失必有得吧。”
一直以來,他都在求快。
他必須要求快。
伏靈從他身邊被帶走有三年了,再過段時間,就是四年,再熬一些時間,就是五年。
他撿到她總共才養五年,才有五年的感情。
這要是被搶走被別人給養五年,他不自信她還會不會記得他,他怕她會管他一直沒有去找她。
他真的都在盡力,但有時真就是那樣,越是努力的想要向著某一個方向靠近,就跟在沙漠的陡峭山坡裡行走,越是用力,一腳踩下去的流沙越多,廢了不小的力道,卻是在原地踏步。
更可怕的還有可能是在後退。
余天宗對他來說,是一種放逐,也是一個機會。
他有可能可以剛好藉著這個機會,突破到校級修為。
“準備好了,走吧。”姚語相信張兮的話,她儘量不會主動再去提會讓他不開心的事情,打扮好的她,挽住張兮的胳膊,與他一同出門。
張兮看著姚語與自己親密的模樣,喜悅笑道:“你這樣與我上街,不怕被人指指點點麼?”
“我是你的夫人,怕什麼?”姚語搖搖頭,她就是要宣示一下主權。
易詩霜的出現,讓她發現她所喜歡的這個男人有點魅力,能夠讓他並沒有什麼意向的姑娘為他做到那般地步。
當然,她很感激易詩霜的喜歡,要不是易詩霜的放心不下,要不是易詩霜的及時趕到,她有可能已經見不到張兮。
他現在好好的。
那麼,今後保護他,及時的救他,就由她這個夫人來做就好。
至於其她有可能對他愛慕的女子,還是得給她們一個警告。
張兮的名字在陽輝是響的,在照夜更加響,她可不知道張兮除了易詩霜一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紅顏知己。
連紫電都有那麼一個,保不齊會在照夜也有。
還有那個神教的紫雲都是不清不楚的。
宣示主權,很有必要。
“不是還沒拜堂,不承認是我夫人麼?”
張兮不懂姚語的小心思,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他永遠不會知道一位看起來很優雅成熟的姑娘,偶爾也會犯一點小幼稚,做一點她認為必須要做的事情。
以他的角度,他很欣喜姚語能做到這樣。
就像姚語內心的偷偷想法。
他也很願意與姚語像一對真正的夫妻上街,可以接受過往路人的祝福。
這姑娘他很喜歡,想要與她做很多以前都沒有做過的事情,創造更多共同的美好。
“你還在乎拜堂麼?你怕是根本就沒有真心想過要向我家裡去提親,給我一個名分吧。”姚語揚起了腦袋,白皙的下巴揚起,故意擺出了一幅不高興的樣子。
“走,我們現在就去你家。”
張兮拉起了姚語的手,決定道。
“什麼啊,我家在……你現在過去,無疑是火上澆油,我的家人處境會更艱難的。”姚語看張兮當真了,立馬就搖頭,並且壓低了聲音,沒有將紫電說出來。
這裡是照夜的大街上,目前紫電與照夜的關係很複雜,矛盾較為的尖銳,不能給自己與張兮惹麻煩。
她知道張兮在照夜並不得志,並不被重用及信任,有可能她們附近就有人在監視著她們。
亂說話,會禍從口出,引來麻煩。
張兮知道姚語是一個好姑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