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靈？
難道是因為伏靈的緣故？
張兮忽然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他反覆推測了一下，越發覺得還真就有這個可能，於是低聲向姚語坦白道：“上官小姐長得，還有性格，與我好幾年前所認識的一位故人很像，有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
“故人？”姚語挑了一下左眉，她對於張兮的過去，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來得及去了解。
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過去。
在他願意向自己提及的時候，會向現在這般主動的向自己提及。
他不願意提及的時候，她也不會去強行追問。
每一個人都會有著屬於自己的過去。
正是那些過去，鑄就了今天的自己。
有可能那些過去，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樣子，知道了，也許並不會讓自己心裡好受。
於是乎，何必還要去斤斤計較的知道呢。
“我，女兒。”張兮想了想，還是把人物關係給說明白了些。
伏靈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哪怕她的成長速度很快，超過了正常的人類，且在離開他的那一年已經是風姿卓越的美人。
但從他撿到她，抱她在懷裡，那還是一個小嬰兒時的笑容，小巧的小手小腳，嬰兒肥肉嘟嘟臉蛋兒，都依稀在目。
偶爾，會因為正值青春的懵懂，加上伏靈那丫頭實在是發育過於的好，長得也太過於的勝過人類少女的標緻，他會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良思想。卻只會有那麼一絲絲的，能很快就剋制住。
她，是自己的女兒。
無可厚非的是自己女兒。
或許，那個時候伏靈沒有離開自己，再經過一段時間的發展，有可能這段關係會改變。
事實是，她離開自己的時候，他心裡依舊是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看待的。
要是還有其它多餘的情感，在還沒能將她順利接回自己身邊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再輕易的對其她女子心動。
不是他不著急去接伏靈。
他無時不刻，都想要接回她。
他現在的能力還不夠，她是在照夜的那一位身邊。
還有隱組織這樣一把知道她存在的刀一直懸於他的頭上，倘若他貿然去拼命，別說能不能夠過得了照夜那一位的那一關，就算過得了，極有可能會在拼得兩敗俱傷時，被隱組織給捷足先登。
就從隱組織反饋的資訊，當時段紅先說的是，如果他不聽話，他們可以透過一些方式，挑撥離間般的去傷害到伏靈。
透過那樣的一句話，他知道，伏靈過得並沒有太差。
有心，無力，他只能拼命的努力提升自己，積攢自己的力量。
在他的身後不僅有一群餓狼。
在他的身前，還有一隻叼著自己很珍貴的“女兒”在拼命奔跑的野獸，他將自己甩得很遠很遠，自己必須想辦法追上它。
“女兒？你有女兒了？”姚語好像聽見了一件恨不得了的事情，她不瞭解張兮的過去，也不會輕易的去八卦，可是有女兒的這事兒，還真就不能算作是一件小事兒。
她計算了一下張兮的年紀，更加訝異：“等等，你才多大？”
“不是我生的，是我撿來撫養的。”張兮解釋道：“後來，她，走丟了。”。
他沒有說被人搶走的事情。
搶走伏靈的那個人已經被他殺掉了。
剩下的那一個人，很強大，強大到讓他暫時還不能告訴姚語實情，他不想讓伏靈有更多的擔心。
照夜那一位的危險程度，根本就不亞於段紅先，比段紅先給他的壓力還要大。
那可是一代軍團長，照夜軍團，也是積攢了很多輩的傳承，歷史與底蘊都不可小覷，其實力，更是這陽輝的頂尖之一。
到了頂尖，就不會再增長了麼？
還或是說，頂尖，已經是一個很可怕的高度，頂尖，就代表著很可怕。已經成為了實力很可怕的存在，還需要什麼特別定位來確定價值。
“這樣啊。”姚語明白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她是可以理解的。
要真是以他這個年紀有了親生女兒，並且還在上官鹿的身上看到了他女兒的樣子，那得說明他的女兒年紀肯定不會太小，要不然一個小女童與上官鹿，還是有差別的。
那再推算一下時間，她有點不能接受張兮成熟懂事兒的時間。
還好，是收養的。
再一次的，她感受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