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被拖延住。
尤其還是自己被他們給誤會了的情況下。
他們可以人多,與自己耗得起,他自己可是與他們耗不起的。
他抬起頭,睜開眼睛,不再裝昏迷,向著他們大聲道:“喂,你們!怎麼了嘛?我可是被軍團長任命的余天宗宗主,你們這樣非法拘禁,是不合法的。”
中年男人雙手合攏放在鼻息下,像有一點不適應這地牢裡味道般的皺了皺眉頭,眼睛平視前方,完全沒有要去看下面的意思,彷彿動一動脖子,低一下頭,會傷了頸椎,“欺辱了我們家的小姐,你認為這個理由,夠不夠讓我們拘禁你?軍團長,會因為這事兒找我們的麻煩麼?”
“你們是誰啊?我欺辱了你們家小姐?小爺我常年流連於花樓聖地,你所說的小姐是誰?難不成,你們是哪家花樓養的打手,我是不是喝醉了,忘了給錢啊?”張兮打著哈欠,一副很欠打的樣子向著上方的那兩個人喊道。
他還不知道宗世的具體身份,但能夠確定的是,這個人並不能算得上是歐陽家的正統血脈,旁邊的那中年男人,與宗世有那麼幾分長相相似,應該與宗世有著某種聯絡。
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這兩人,並不是歐陽家的直系親屬,他聽到了那個中年男人的“我們家小姐”。
如果站在上面的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佳佳的父親,以他做過的事情,他定然會心虛,不知所措,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被其問責。
他們可不是。
要是但凡與歐陽家牽扯上一點兒關係的人都來想向自己問責的話,這一層一層的,等到歐陽家的那一位找上自己時,他還剩皮可以被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