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付錢?
“他是這樣說的麼?”紫雲哼了一聲,語氣裡帶著相當的不可置信。
黑衣男子不敢回應,就連重複一遍先前所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不敢。
很顯然,小姐她,生氣了。
“走,讓我們的人全部撤,他的錢已經不夠了,算起來還要欠我們的,先記著,後面找他要。不給,殺了他。”紫雲當著那整整齊齊從城內各方趕來匯聚起來,將矛頭對向她們的眾護城軍們轉過了身去,慢悠悠的走出了城門。
護城軍們失去了指揮的重要將領,在新的將領趕到前,他們並不太想自己上。
在門口堆著的那被紫雲一個人“整理”出來的眾多屍體,就像是一面免戰金牌豎在中央。
他們沒有害怕,盡職盡責的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沒有選擇衝上去,是因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沒有帶隊將領發號施令,他們自然是可以看著一個女人當著他們的面兒慢悠悠離開的。
紫雲撤了,出了城門,黑衣男子跟上,並隨手將城門給關上。
城牆上戰鬥的那些神教殺手們,都用了各自的擅長招數打了掩護,從城牆上跳了下去,跟著撤退。
自然,神教的殺手礙於他們的體能特徵,在殺手被當成戰士用來打持久戰時,他們出現了一些心有餘而力不足,徹底留在了城牆上。
在那些殺手同伴離開時,往那些徹底留在原地,不能再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的同伴身上滴了一些液體,那些液體就像是一隻只活體的小蟲,匆匆的對屍體進行吞噬,很快便將那些屍體全部吞噬乾淨,不留痕跡。
走了,再也追不到。
護城軍們光是看到這手法,就離得遠遠的,知道了這些人是神教的身份,就沒有要繼續追下去的想法。
神教嘛。
整個陽輝,包括普通士兵們都是瞭解的。
誰有錢,誰就是他們的主人,與一幫花錢就辦事兒的較真,無外乎就是在與自己的生命較勁兒。
他們是可以用平時訓練的一些戰法,進攻法將他們給留下來的。
沒必要。
拿下他們,沒有戰功。
或有損傷。
失去將領指揮的情況下,擅自做主,不符合規矩,最後的責任誰也無法擔當。
“各回各位,讓丘星城再次回到固若金湯!裡面的人,不能再放出一個,外面的人,不允再進一個。”城牆上,一名上尉將領站了出來,當排在他前面的將領死亡後,在新的人事命令到來前,他便按照原先的軍職高低暫時頂上。
“是!”有了人指揮,護城軍們再次有了恢弘的動力,帶著震耳盔甲踏步聲,整齊走著往城牆上,城牆下,各就各位。
“嗖”“嗖”“嗖”
城門口,很快湧來數十道過校級修為的強大氣息,當那氣息降臨,那位頂替上來的將領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是敵襲。
那些城牆上的戰士們舉起了手中的弓,感受到了,試圖瞄準,卻因為來者氣息實在是太過於強大,即便是站在那裡讓其瞄準,手裡的弓不知道怎麼的,就是無法將準星對向那些到來的強者身上。
“是自家的大人們,放下弓,掉頭,戒備向外。”上尉將領在認出其中一人是黃家的護院大人時,長長舒了口氣,偷偷的擦了擦冷汗。
從很多層道理上講,他們是不應該害怕的,這裡可是丘星城,任何異動,都能夠在極短的時間裡被壓下來。
但,今天的這一場異動並沒能在很短的時間裡壓下來,暴露出許多問題。
不光是護城軍對城門的守護,還是黃家內部那麼多高手都沒能夠第一時間將異動給壓制。
損失是龐大的。
對整個黃家勢力來說,這點兒損失微乎其微。但就今天的處境想較而言,尤其是在知道對方只是張兮的時候,這損失,就算是大了。
畢竟在他們黃家人眼裡,張兮僅僅是黃天雲用一招就給廢了的廢物。
傳聞裡固若金湯的黃府,號稱可以將軍團長實力都徹底留在黃府內的強大部署,竟拿一個小小的少校修為無可奈何。
“神教也參與進來了?那小子,是有預謀的呢。”黃鵬忠作為到來的數十名校級強者中最為年長的一位,同時也是為黃家立下過汗馬功勞,特意被賜予了“黃”姓的護院高手,當他看到城門上下那數百將士屍體時,眉頭皺了起來。
便是隨便一瞧,就透過刀口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