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枚儲物戒指?”張兮在俊美男人的手指上發現了有一枚儲物戒指還留在他的手指之上。
他很好奇,既然盜賊連衣裳都全部從他的身上給扒走了,這樣的一枚儲物戒指為何還任由它留在他的手指上?
光是這樣想想,張兮就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既然這人已經死了,證明著儲物戒指應該與他解除了關係。
那為什麼不能從他的手指下取下來?
他沒有輕易的去嘗試將那沒儲物戒指取下,也沒有嘗試去接觸那個男人的面板。
哪怕是他手裡有一把刀,左手上還有一隻手套,都沒用去輕易的嘗試。
如果能的話,盜賊一定已經提前嘗試過了,包括切掉他手指的方式一定也在裡面。
這個男人已經俊美的不太像是一個人,屍體放在棺材裡面,沒有放進藥水處理,竟能保持著不腐爛,且還有著淡淡的香氣,這會讓他懷疑是不是他也與那些女眷的身上一樣,在面板上塗抹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觸碰即燃的話,為什麼那些女眷身上的華貴衣服都以了倖免?
他可不相信做盜賊的人還只管偷盜。
這裡面一定還有一些其它玄機。
對於儲物戒指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張兮一點兒都不好奇,也沒有什麼要順便盜走一兩件寶貝的意思。
他有著自己的儲物戒指,他還有上官鹿留下來的儲物戒指,等他重新掌握弈力,可以開啟儲物戒指的話,倒是什麼都不會缺。
這逝者為大。
倒不是說他又多講究,在戰場上他殺掉敵人以後是會獲取戰利品的。
這俊美男人,估摸著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要不然也不會獲得這麼豪華的安葬。
既然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不大會希望自己死後還被人把什麼東西都偷光。
他也做了一些相應的安排,包括觸碰到女眷的面板就會讓觸碰者自燃。
有著這些準備的他,卻還是被扒光了衣服,盜走了陵墓裡的一切可以盜走的值錢物品。
那枚儲物戒指對他來說,應該是所剩不多的比較值錢之物,張兮並無心拿走。
這裡經過上面假神像的事情,現在一片狼藉,再經過風吹日曬,時間流轉,以後這下面的陵墓將會被更加永久的封蓋掉,他可以帶著他僅剩的財寶與這些陪葬的女眷護衛一起永遠安息於此。
張兮沒有覬覦那儲物戒指,他將棺材蓋翻了起來,試圖找到一點兒記錄。
他對財物沒有興趣,但對這些女眷、護衛士兵是怎麼變成這樣的,究竟是活活弄死的,還是死後弄成這樣的,亦或者根本就不是真人是假人、她們身上塗抹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觸碰即燃保持著好奇。
在沒有修為的時光裡,他應該多掌握一些東西,以便於自己能夠多一份自保能力,謀生能力。
如果塗抹在她們身上的那東西也可以塗抹在自己的面板上,在沒有修為的時候,也說不定可以讓要對自己動手的敵人出其不意的造成致命傷害。
棺材蓋板上什麼都沒有,除了一些沒有任何意義的花紋雕刻外,沒有任何秘密。
他看向了男人身下的那一張金黃色的布,或許在那下面是不是會有什麼。
但動那布,就必須得動這男人。
幾年前他已經被打擾過一次了,再打擾這一次多多少少會有一些不太好。
張兮想了想,便作罷了。
讓他帶著好奇離開,同樣不符合他的個性。
有好奇,有問題,就想要得到解答。
看向那枚儲物戒指,他突然有了一個試探的主意。
不知道那枚儲物戒指到底是不是已經成為了無主之物,也不確定為什麼它還會在主人的手指上,可能是陷阱,可能有風險,他不會直接去觸碰。
換一個方式,一個他很久都沒有再用過的方式。
撩起左手衣袖,露出白玉護腕,對著那儲物戒指晃了一下。
白光一閃,他收回手來。
將棺材板重新蓋上,讓逝者重新入棺為安。
接著,他來到那一塊被搬走了所有財寶箱的空地上,手指撫摸上白玉護腕。
隨著白光漸亮,他的手裡出現了一個與那俊美男子身上相同的儲物戒指。
他反覆打量了一下,似乎看不出來與普通儲物戒指有什麼區別。
擔心時間有限,他趕緊將儲物戒指戴在了手上,試圖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