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鐵騎也沒想到張兮的個人作戰能力會這麼強,在他們將目標著重放在張兮身上時,趙布衛森等人在短暫的喘息後,立馬組織還能參與戰鬥的照夜士兵,對張兮進行起增援來。
趙布衛森在弄翻幾個紫電鐵騎後,翻身上馬,穿上了盔甲,對紫電鐵騎的隊伍發起了衝擊。
他們用紫電鐵騎的戰馬,用自己的身體,不斷破壞紫電鐵騎的陣型,為張兮爭取最大的作戰間隙。
還能戰鬥的照夜士兵也在第一時間撿起地上的長矛,刀劍什麼的,向紫電鐵騎進行投擲,以減緩他們的攻擊速度,同時也吸引部分鐵騎轉移進攻目標。
“按照作戰計劃行事。”
向開奇對著同營帳計程車兵比了一個熟悉的手勢,然後他衝向了一名紫電鐵騎。
那名紫電鐵騎成功的被他轉移攻擊目標,向著他衝了過來。
在他的手裡的長刀快砍於向開奇的身上時,向開奇的身體往前快速撲去。
就是這一撲,險險的躲過了長刀的劃擊,這名紫電鐵騎敏銳的發現了不對勁,試圖調轉馬頭,馬卻不如人般有那麼高的靈智,未能在第一時間停下。
兩隻前馬蹄被繩索絆倒,身體帶著馬背上的紫電鐵騎向著地上砸了下來。
幾名照夜士兵一起將那名摔落下馬的紫電鐵騎摁倒在地,限制他的動作,接著將他的頭盔一把扯下,將刀對著他再沒有防護的腦袋招架而去。
“喂,紫電的砸碎們,送你們一個禮物。”
向開奇將從滅掉的紫電鐵騎上取下一個部件兒,向著另外一名紫電鐵騎扔了過去。
那名紫電鐵騎見狀,頓時憤怒不已,“你們這幫砸碎,竟敢!”
憤怒之中,欠缺思考,戰友的鮮血濺灑於他的身上,加上他先前在交手後對向開奇等人實力不會太強的實力認識,認為他們就只是在進行最後的掙扎。
驅使他的馬,衝著向開奇衝鋒而來。
他不認為就憑這幾名傷兵,能殺的了他的戰友,他們一定是用了三生三世的運氣,才殺得了他的戰友,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運氣,是根本不管用的。
“魚——”紫電戰馬的嘴裡吐出一聲哀嚎,它目視著前方,向著前方衝刺,根本就沒有注意腳下。
紫電騎兵坐於馬上,身處的海拔高度不同,尤其是馬蹄下方,更是他的視野盲區,當注意力全集中於向開奇身上,一心只想殺了向開奇替自己的戰友報仇,更加不可能注意到馬蹄底下的情況。
當他摔下馬時,幾根重矛同時插向他的盔甲脖頸處,將他的頭盔挑飛,索了他的命,為戰友報仇。
又是用相同的方法,向開奇再次向其他的紫電騎兵發起挑釁。
受到挑釁的紫電鐵騎,又一次上當。
不管是紫電騎兵這邊,還是照夜士兵這邊,兩方的關係已經從之前的埋伏與被埋伏試圖突圍,在雙方皆有戰友隕落之後,關係就變成了劍拔弩張,不死不休的程度。
向開奇這邊因為真切的有平時關係不錯的戰友倒下,每一次埋伏下手都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動作也越來越迅速,逐漸的,這邊進行伏擊的幾人身上都染滿了鮮血,看上去不再如先前那般容易被欺負,換成了來自修羅地獄般的造型。
下一名紫電鐵騎在看到向開奇等人此時滿身鮮血的修羅造型,再瞧見他們附近倒下的缺少身體部位的戰友,沒有再如前面的同伴一樣無腦的向他們進行衝鋒,不再受他們激怒,更是拼盡全力,向著張兮方發起總攻。
這擒賊擒王的道理不管在哪方都是通用的,透過張兮優秀的個人實力展現,他們已經充分的相信了張兮就是照夜士兵這邊的領隊,認為只要拿下他,便是拿下了整個照夜士兵。
所剩的照夜士兵並不多,除了張兮外,也沒剩什麼還有能威脅到他們的存在。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以一人之力與他們周旋,讓他們損失了不少精英騎兵,這樣的人,不能留,不能讓先前的那些戰友白白犧牲,更不能留著他讓他上今後的戰場,否則今後還會有更多的戰友犧牲。
抱著這樣的信念,他們不斷的向張兮發起衝鋒。
“怎麼可能!”
“那傢伙是什麼怪胎?”
“後面的兄弟怎麼沒了?”
久攻不下,隨著紫電鐵騎的逐漸減少,剩下的紫電鐵騎開始出現了內心動搖。
尤其是當他們發現原本後面應該還有的十幾兄弟沒剩了,仔細一尋找,全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