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相比於練馬,我更擅長練兵,曾經,我也是一精英營的統帥不是麼。”張兮毛遂自薦道。
沉默,轎子裡的那一位再次陷入沉默。
他沒有再說任何過多的話。
除非是他徹底的捨棄掉張兮這一枚棋子,否則,他的回答只有同意與否者兩種回答。
以目前得情況分析,張兮是他最好用的人。
他的身上充滿了爭議與不確定性。
他不會輕易的向自己屈服,同樣,他也不會輕易的向四大家族屈服。
擁有著這些因素,湛風華還在進行盤算。
他擔心會將張兮養成一個新冒出來的一個隱患。
“相比於四大家族團結起來,他們可以互相制衡的時候更可愛,不是麼?”張兮自己提了這樣一句話。
要不是四大家族已經有了團結起來逼迫湛風華下位的徵兆,湛風華葉不用那麼著急的金蟬脫殼,親自出了照夜城來找張兮。
他不只有張兮這一枚棋子,但張兮絕對是一枚可以幫他吸引大部分注意力的棋子。
他所創造的一幕一幕神奇的事蹟,不拘一格的做事態度,無一不在展示著之後的他,會更加瘋狂。
張兮對自己身上充斥著的爭議性狠了解,同樣瞭解湛風華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更是因為知道他是一種什麼樣的處境,從而去判斷,去想象如果自己在走到了湛風華同樣的處境時,自己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
湛風華不會相信自己,他卻必須順從自己。
資源,是照夜的資源。
在湛風華還是照夜的軍團長時,照夜的一切便都是屬於他的。
當照夜的一切不再屬於湛風華時,所節約下來的資源,就是在替他人做嫁衣。
培養出來一隻會吃人的老虎會是一個隱患。
可如果這一隻會吃人的老虎能夠幫忙分散已經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獅子火力,並且能更趁其不備得從身後進攻其中的獅子,給它們造成一些咬傷,減少自己應對獅子們的壓力。把會被獅子們搶去的食物提前分給老虎,又有何不可。
“好。”湛風華做了決定,“把照夜令給他。”
“照夜令?”後方的那名護衛愣了一下,接著緩緩的走近,伸手將一塊黑不溜秋,很不起眼的令牌小心翼翼的遞向張兮。
“這是什麼?”張兮不太確定的問道。
令牌狠醜,丟在地上都不會有人願意彎腰撿的那種醜。
護衛的小心翼翼,以及它的名字,讓張兮不得不對其正視。
“照夜城的城主令。”護衛心不甘情不願的硬硬回道。
“從現在起,你便是照夜城的城主,照夜城的存亡,全看你怎麼運籌帷幄了。”湛風華宣讀了他的任命。
“照夜城的城主令……”張兮明白了,湛風華是將自己與他綁在了一起。
在四大家族進攻照夜城時,想要獲得照夜城的統治權,就必須拿到照夜令。
因為是四大家族合起來的進攻,並非是四大家族合成了一大家族的進攻。
哪一家族能夠獲得照夜令,就是照夜城的主人。
公平分配是不存在的,以他們各自的勃勃野心,一頂會約定先到先得。
照夜令卻是在他張兮的手裡。
這照夜城的防線,就相當於是交給了張兮,讓它來為湛家守住照夜城。
但其實,最後的防線還是在照夜殿裡。
照夜殿的大小就相當於是一座小城池,湛風華的臉,比任何令牌都要好使。
“錢,我會按照你說的那種方法輸給你,足夠的錢。”
“至於士兵,招攬兵馬太過於繁瑣複雜,我會給你一些清單,上面是我的兵,你直接拿城主令去調便行。”湛風華又補充道。
他滿足了張兮一切需要讓他幫助的需求。
“好。”張兮沒有點破。
兵與馬不一樣,訓馬看上去是比訓人要難。
但訓馬可以用一些非常規手段,兵不一樣,兵是人,張兮無法做到狠心的給他們也喂藥,以此來讓他們迅速成長。
大規模的招兵買馬回引起的轟動也不小,需要耗費的資源也不少。
真正要投入倒戰場形成戰鬥力,沒有一年的訓練是不夠的。
不過湛風華的提議並非是好意。
若真的是他的兵,又怎會讓自己插上一腳,白白的讓給自己,他自己留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