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鹿的手上出現五根泛著黑氣的瘦長黑爪,她用她手上的黑爪向著張兮的脖頸插去。
“這是!?”張兮看到那熟悉的黑爪,九年前,正是這黑爪奪去了自己的天賦血脈。
他一直在尋找當年的真相。
一直在尋找他滅族的仇人。
他失去了所有有關於黑炎軍團被滅門的相關訊息,也找不到當時參與的任何人蹤跡聲音。
所有的線索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消滅軍團長的目的竟不是為了取而代之。
僅僅是為了徹底的讓黑炎軍團從陽輝的土地上抹去。
他懷疑的是另外五大軍團,他認為他們是唯一與黑炎軍團有著極深利益牽絆的物件。
他沒有證據。
讓自己變得強大,變得擁有更多力量,才能更進一步的接近真相尋找線索。
再一次的線索出現,竟又是在自己快要失去一切的時候。
“原來,幕後黑手是你們!”
“幕後黑手?我喜歡這個詞,剛好,也是黑手,好好享受一下被抽取血脈的快感吧!”上官鹿並沒有意識到張兮的一句幕後黑手的具體含義。
她的真實年紀並不大,就如同外表看上去那麼年輕。
在張兮十歲的時候,她也還是一個幾歲的小女孩兒。
正如有一句話所說。
近朱則赤,近墨者黑。
生在四大家族那樣的大家庭裡,她又怎麼會,怎麼能獨善其身。
縱容,一味的包容,將她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的去培養,什麼都不讓她接觸,真正的將她養成如同她扮演的那般天真無邪可愛,才會是真正的害了她。
普通人尚且會教自己的孩子辨別是分,分辨什麼樣什麼樣的人是壞人,一定不能跟著壞人走。
她那樣的家庭,稍有不慎就會被抓去當作人質,或在某一天,不由己的一些情況下,將她作為聯姻工具輸送出去,毫無城府與個人警惕的她,豈不是會任人欺負。
暗衛不是能夠一直守護在身旁的。
總會有他們分神,他們守護不到的地方。
四大家族這麼久的底蘊,又怎麼會不明白只有自己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才是真正的有力量,能在危險來臨之際使自己處於一個安全狀態。
“殺了她!”張兮目光一寒,右手扶上左手不起眼的護腕兒。
黑光閃過,“嗡”的一聲刀出鞘,在還沒有被任何人看見其出刀動作時,那一道黑影已經將刀收進了自己的刀鞘之中。
微風中,黑色的衣袍輕輕迎風飄浮。
“什麼東西?”
上官鹿回過頭去,看著那一道渾身漆黑色的黑袍男人,抬起頭向著自己的脖子摸去。
她的脖子還是完好的,似沒有一丁點兒的傷口。
“怎麼回事?不能開玩笑啊!”張兮瞪著那道黑色身影,他一直都在隱藏他,很久都沒有再用過他,也沒有再用過白玉護腕兒的能力,就是以待最為關鍵的時刻,救自己一命,或搏敵人一命。
許久沒用,那黑袍的再次出現,依舊是起範兒十足。
然而他的起範兒如果並沒有將看見他出現的人給滅口的話,他將徹底的失去一切。
“器魂?”上官鹿盯著那個黑袍男人,再看向張兮手腕兒上那個正在散放著點點光亮的白玉護腕兒,眼睛逐漸的亮了起來。
“器魂?”張兮是第一次對於黑袍男人,對於白玉護腕兒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瞭解。
他試圖在接觸靈器的時候瞭解過,也有在陽輝學院的相關資料裡找過,皆是沒有找到過有關於白玉護腕兒力量的說明。
這是母親留給他的。
是他家族留給他的唯一念想。
有可能會標誌著他的家族,他不敢向任何人提起,也沒有向任何人請教過。
就連換一個說法的請教,也沒有過。
小心警惕的保護著它。
還將它給塗抹了一點不太起眼的外漆,讓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不起眼的護身道具。
“你是,黑炎家族的人!”在張兮的驚異中,上官鹿說出了那四個已經消失很久的字。
果然!
張兮心裡咯噔了一下,還真不其然,這東西是與自己的家族有關係的。
他忙看向黑袍男人,希望他趕緊將上官鹿給解決掉,若是他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他必死無疑。
然而,他就是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