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命,在你的眼裡,還真不值錢呢?”
“讓你做這裡的城主,真是紫電軍團的悲哀。”
衛森與另外一名班長對易偉的這種為了自己保命,可以不顧自己手下更多人生命的行為予以諷刺。
有計程車兵已經不顧一切不再聽從易偉的命令,哪有什麼要站在原地不能動,任人宰割的命令。
他們又不是被數量更多的敵軍包圍的敗軍俘虜。
目前與他們戰鬥的敵人只有一個人,他們停下,讓這一個人殺,他們就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有一部分人,停了下來。
他們有家人在紫電地界,身為士兵,他們必須要服從,不為了他們自己,為了他們的家人,他們必須服從。
哪怕這一條命令,是要讓他們死。
“你們是,照夜軍團的?”易偉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個一個的倒下,身體微微顫抖,他害怕,也冷靜,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將鬥獸場的盤口能做這麼大,他也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粗人。
衛森等人沒有回答。
易偉已經猜到了。
照夜軍團。
照夜軍團怎麼突破到了這裡。
將他們紫電軍團計程車兵命不當一回事兒,下起手來比土匪山賊還要冷血殘忍,除了照夜軍團,他想不出還有哪方勢力這麼想將他風霜城的兵力部署趕盡殺絕。
“給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殺了他,不用管我,能殺一個,是一個!”易偉態度一轉,頂著喉嚨上刀刃的壓力,衝著他手底下計程車兵大聲喊道。
確認了衛森等人的身份,即便他依舊沒有認出張兮,他也已經認定他們就是照夜軍團的人。
照夜軍團到了這裡,幹出這般陣仗,就沒想過要放過他們,沒想過要放過他。
既然如此,他要回本,不能死得冤枉。
有了易偉的這句話,心情複雜,憋屈著等待被宰割計程車兵們舉起了手中的長矛,紅著眼,掛著淚,有的甚至是溼著褲襠,將所有的不甘,化作力量,向著張兮長矛刺去。
他們跟不上張兮的速度,但他們統一向前刺出他們的長矛,依靠人數的優勢,封鎖了張兮可能要移動的位置,強行將他給截了下來。
“呼,易家主,你可以啊。”張兮險險躲過一支劃破了自己胸膛衣裳的長矛,遠遠的跳了出去,將一記嘲諷外加那麼一點點讚賞的目光投了過去。
他停下,士兵們可不會停,他們的雙眼都是通紅的,沒有人可以受得了任人宰割,他們不想死,不想死的唯一方法,就是將威脅到他們生命的張兮給瞭解掉。
以命相搏的潛力是無限的。
這還是張兮第一次遇到真正意義上以命相博計程車兵隊伍。
他們有著默契的配合,還有著不光為了軍團而戰,更是為了自己而戰,不是輕視,用盡全力要戰的信念,他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出手,都讓張兮感到了壓力。
這般壓力,是張兮以前沒有感受過的。
不知道是這些壓力的問題,還是步兵們以命相搏後的團結,他的攻擊節奏開始出現了節節敗退的情況。
紫電步兵站了一個人數上的優勢。
看似先前是一方倒的單方面屠殺,就好比是一名屠夫,面對一名不反抗的死刑犯,他還是需要耗費不少力氣匯到下去。
在張兮的心裡,也不想對這些不反抗的人出手。
不出手,就意味著將死的是他。
他要對他自己負責,對伏靈負責,對他的目標大業負責,對他帶來的這十名弟兄負責。
也是頂著心理壓力,張兮前面的出手並沒有如想象中的輕鬆。
他忍住了依靠釋放五大宗的武技強行結束戰鬥,他此行是代表照夜軍軍團的,釋放五大宗的立派絕技,會打亂他先前的一些計劃,與他的初衷不同。
除了五大宗的立派絕技,他還擅長的就是風法,風法的獨特性,更容易讓人認出。
他只能使用在照夜軍團裡學習的簡單軍事戰場武技,對付這些找他拼命,找他報仇,氣勢逐漸上去,將一股股力量合起來,將一個小氣魄不斷組合,融合,快速變大,為了同一個目標形成磅礴的態勢向他壓來的紫電士兵。
在氣勢上,他是輸的。
在戰的理由上,他是輸的。
在戰的方式上,他是束手束腳的。
“老大,怎麼了?”
在易偉的面前,即使已經被猜到身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