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此刻不是應該光溜溜的,一絲不縷?”像紫雲這種帶點兒傳說,又比較有異域魅力,還擁有強悍實力的姑娘,本身就容易受到關注。
儘管有火文林的嚴重提示在前,依舊還是會有那麼一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人物存在。
死亡,對於很多戰場上的將士們來講,是已經註定了早晚的。
有的人珍惜自己生命,不想死,會反而被說成是貪生怕死。
有的人不珍惜自己生命,常常為了尋歡找樂子,會給自己找一個不風流不成活的理由。
及時行樂,死了也不虧。
這是這一類人給自己找的理由。
他們此刻就是抱著這種心態,拼了命的睜大眼睛,欲找到那個可以讓他們及時行樂的存在。
金蟬脫殼,在戰場上,男人使用這種,尚且是丟臉丟大發。
光是一想到一個妙齡的絕色女子不著一縷,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他們興奮不已。
這樣想著,他們的嘴角上逐漸泛起了異常難看的笑容。
他們沒有火文林的那種身居高位所看到的風景,所必須保持理智的大局觀。
他們就是一名擁有一定戰力的普通戰士。
他們嚮往著南征北戰,嚮往著侵略,然後,掠奪。
要不是魚永州本就是屬於照夜的地盤,他們只能算是拿回自己的地盤,這裡面的這一類人,早就在這城池裡肆意妄為了。
有些情況,火文林是清楚的,是無能為力的。
倒不是無能為力吧,因為平時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對手下的這一類人並沒有太多的約束管理,也認為人本就有一個高低貴賤之分。
哪怕是自己城池內的子民,普通人就應該是天生低他們一等,看見了好看的妙齡姑娘,侵佔就是了。
這樣的事兒,他們並沒有少做。
只是到了他的這個位置上,需要耗費很多時間在鞏固自己的地位上。
而對於下面的那些人,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有事兒的時候,他們能夠頂上去。
沒事兒的時候,只要有功勞,隨便他們怎麼瘋。
火星城計程車兵,本身就會多一份的躁動。
身為優秀戰士,要多一份野心,方能與普通士兵們分離開來。
“找到她,抓住她,她就是你們的戰利品,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火文林的眼裡流露出一抹少許的忍痛割愛之意,他對於紫雲的美色有過貪婪的想法。
不過,那是神教的女子。
能夠走到這個位置上,除了擁有慾望的同時,還得學習如何把控自己的慾望,不讓自己的慾望肆意生長,偶爾得進行一些修飾,這同樣是身在他這個位置上守住權力的必要因素。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某些人,以專門欺負女子為榮,習慣之後,還練就了一種尋找躲藏起來女子的能力。
嗅著味道,尋著風,他將目光鎖定向一處房屋的拐角。“她,在那裡!”
另外幾名戰士不約而同的一起衝了上去,紛紛開足馬力,生怕慢了一刻,會少吃一口。
火骷髏裡,張兮睜開了眼睛,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習慣,他的眼睛似乎已經可以在火骷髏裡面睜開。
瞳孔內泛著紅色的光芒。
這一雙眼,本就在最起初日月驍驦烏覺醒時,就向它要了鍛鍊眼睛的幫助。
為了保護雙眼,他多進行了一會兒適應。
耳朵聽見了外面的一些動靜,多多少少引起了自己的一些關注,認為差不多了,便睜開眼來,向著那邊看了過去。
“你怎麼還沒死?”火文林並不想太多的關注紫雲那便情況是什麼樣的。
選擇丟掉的肉,就跟掉在地上的肉是一樣的。
不管那一塊肉再美味,他都已經沒了興趣。
對於已經沒了興趣的肉,他不會再有更多的關注過去。
他的注意力,再一次的全部往張兮的身上放來。
自然注意到了火骷髏中的他,竟然將眼睛給睜開了。
原本他以為張兮是堅持不住了才將眼睛給閉上的,並已經將這種堅持不住的狀態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逐漸的,他都不能感受到張兮的氣息,以為自己就快要成功了來著。
哪曾想,張兮竟在相隔這麼久的時間,跟沒事兒人一樣的再次把眼睛睜開了。
任憑外面發生什麼,都像是與他無關一樣,在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