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你說了,受傷後應該立即治療,這是不對的。”張兮在這裡停頓,就是因為這裡有會被質疑的點。
“為什麼不對?受傷後,不應該立即治療麼?”孫竹反問道。
“如果受傷了,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受的傷?如果戰鬥還沒結束,哪來的時間治療?再者,你所說的治療方法也不對。有些時候,被傷到了一些身體部位,會導致某些身體部位的直接壞死。”
“壞死的身體部位,實則是沒辦法進行治療的。”
“就像心臟,當出現了一個窟窿以後,人就已經死掉了,不會有治療的機會。”
張兮進行著他的解釋,這些解釋全部是根據他從實際戰鬥經驗中得出來的。
很多時候,光是研究理論,從前人的理論上聽,再理解,並不一定能夠真正的在實踐上也取得很好成果。
“你是在跟我抬槓?”孫竹不耐道。
“就事論事。”張兮堅持道,“理論源於實踐,而檢驗的最好方法,就是實踐。”
“你是想說你的實踐經歷比我豐富?”這是第一次,自從孫竹升為老師以來,第一次權威受到挑釁。
“沒有。”張兮搖頭,哪怕是有,他也不能真實回答,這點情商還是要有的。
然而,他還是不太瞭解女人。
哪怕是已經為人師表的女人,孫竹的火氣已經上來了:“好,那戰鬥吧。”
“呃?”這下輪到張兮詫異了。
“決鬥吧,用決鬥的方式來判斷誰對!誰錯。”孫竹嚴肅道。
“不行!”張兮立馬拒絕。
怎麼能用決鬥的方式?
他本身就是在偽裝,前提就是不能洩露自己。
在壓制住自己弈力的情況下,可能不會被隱組織給發現,在段紅先沒了的情況下,有可能閻王不會太過於的關注於自己,當大勢已亂,各方都有各方自己的考量,皆是有大事需謀定時,他在陽輝學院裡做一些動作,有可能會有一定的操作空間。
本質,還是刀尖跳舞,稍有不慎,一刀兩斷。
他倒不是想要招惹孫竹,只是想要重新以一個新的方向認識一下她,再透過她,達到介紹一些優秀學員入黑炎軍團的目的。
老師,定然會擁有一定號召力。
尤其是優秀的老師,更是如此。
加之,孫竹並不是老一派的老師,她比較年輕,成為學員的老師也沒有太長時間,固相的思維,應該不會過於強硬。
所以,張兮將她作為了一個起點。
沒想到,時間,哪怕是相隔了一個星期,一個月沒見,原本的那個人,可能都會出現一些變化,與之前自己所瞭解那個人的不同變化。
直接提議上了決鬥?
身為一名老師,怎麼能在講道理講不過的情況下,就隨便提出決鬥的要求呢?
她應該繼續與自己講道理,然後再被自己給說服,有更多的交流,再逐漸發展成為亦師亦友的關係,在恰當的時候,向她宣揚一下黑炎軍團。
這是他的想法。
“不是你說的麼?檢驗真理的最好方式,就是實踐,現在,我們透過實踐來檢驗真理。”孫竹這樣說道。
張兮盯著孫竹,她還真不像是在說笑,而是處於認真狀態的模樣,只能開始思考如何將話題給扯開:“你是老師,我只是學員,我肯定是打不過你的,決鬥是沒有意義的。”
“我只用與你相對等的修為弈力。”孫竹並不打算佔修為上的便宜。
“關鍵,我們探討的論點是受傷,在受傷的情況下進行治療,並不是如何戰鬥。”張兮就事論事,意圖用這個理由,將決鬥的事情給扯開。
“是啊,所以我們需要在一個勢均力敵的情況下,皆傷,然後依靠自己的方式進行治療。”孫竹不依不饒道,她就要用實踐來告訴張兮,她所教授的,是對的,沒有學員可以質疑老師的權威。
張兮苦起了一張臉來:“不是,何必啊,我們都好好的,沒事兒幹嘛要自殘,哪怕是可以透過治療修復,過程也是痛苦的啊。”
“過程痛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我透過這個過程,向你傳授了正確的知識,讓你學到了真材實料,你將來遇到真正的危險,度過困難後,就會感激我,知道該如何作為了。”孫竹繼續堅持。
這一決鬥,不可避免。
“明說了,好男不跟女鬥,再說了,你這麼美,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張兮擺了擺手,一種方式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