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普通人也不能倖免。
普通人不能修煉，但每一次呼吸，都會或多或少的吸進體內一些天地弈氣。
這些天地弈氣如果收到“命令”，在其體內為非作歹，同樣可以達到相同效果。
這就是空間功法修煉至校級，釋放空間領域的威能所在。
“所以，如果說這領域的弱點，也就是空間功法的弱點在哪兒。”
“實則是同理的。”
“若是在這一片天地裡，壓根兒就沒有空間屬性的天地弈氣，沒有你所釋放空間領域的基礎，並且，在這樣一片天地裡，再次出現一個弈獸皇，比弈獸王還要有統治力，威懾力的弈獸皇……空間領域不攻自破。”
“弈獸皇……”
張兮想到了那次閻王破獲掉自己的領域空間的回憶，似乎更容易聽明白他的講解。
原理很簡單，其實就是隻要不遇到比自己弈力屬性更強的存在，那便可以。
“弈力屬性，空間屬性，不已經是各種屬性中最微妙的存在了麼？”
他繼續問道。
在其它比較普遍存在五相屬性之外，也並非其它五相屬效能夠擁有這等殊榮的，其實並不多。
“錯了。”
“並不是來自於屬性的天生優勢。”
黃巨峰否定道：“當修為達到一定程度，最普通的屬性品質都能夠得到提升。”
“普通的火焰，與日月驍驦烏的火焰，不能相提並論。”
“這個原理，就像是原本在弈獸群體中的弈獸種類可能只有一千，但因為五大軍團試圖創造更加強大的弈獸血脈，並將這種血脈運用到自己的戰鬥能力提升，軍隊能力提升，培養神似於神獸的弈獸，從而將這個初始的一千弈獸種類提升到了兩千，三千，並不斷再增加。”
“想必你也見證過不少。”
“恩。”
張兮點點頭。
他的確見識過一些，包括一些傀儡師為了讓自己的傀儡更強，故意創造一些比較怪異的弈獸出來，不顧它們自己是否痛快的意願，將它們創造出來，養到成熟，再殺掉，製作成傀儡，相當殘忍。
“很殘忍吧？”黃巨峰忽然這樣來了一句。
“很殘忍。”張兮有感而發。
“除非天下一統，頒佈法令，不允許這樣做，否則沒法制止。但強制要求，又相當於限制了一切有可能促進整體進步的創造力，想象力。”黃巨峰畢竟是黃家的家主，而黃家發展到今天，已經可以單獨與一個軍團抗衡，在思想覺悟上，很多比較成熟。
“不禁止，但可以規範。”張兮願意向黃巨峰進行請教，在保持特定關係的同時，向他進行一些有效學習，同樣是很有必要的。
並不會因此覺得有多尷尬。
只要自己不覺得尷尬，知識落到自己身上，才是真正的實惠。
“第一步必須走出去，然後再不斷的想辦法完善，透過時間檢驗。”
“不踏出第一步，就不會有第二步。”
他說道。
就像黑炎軍的改革，試圖將所有的美好願想一下實現，並不可能。
好不容易創造了一座黑炎城，還沒等黑炎城完全建起來，就已經沒了。
百姓們棄城而走，在面對大危機時，沒有半點兒的猶豫。
是正確的選擇。
是必然的抉擇。
失敗，無所謂。
在失敗中總結經驗。
並且，他現在正與讓他失敗的黃家軍家主在一起，向他多學習一下黃家是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透過他的寶貴經驗，結合黑炎軍的實際情況，也是一種發展。
“倒是沒錯。”黃巨峰也同樣認可張兮的判斷，對與黑炎軍，他是認可的。
黃家軍在對黑炎軍取得的成功，是基於人數上的巨大優勢。
並且，他的黃家軍皆是訓練良久的精兵強將，而面對成立還沒多長時間的黑炎軍，相當艱難，還沒攻下。
最後自己還……
所以不得不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不過，我們剛才所討論的，不應該是有關於空間功法的弱點麼？”
他將話題給拉了回來。
“我已經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沒有絕對厲害的功法，每一門絕對厲害的功法都是基於所使用的人，只要使用的人修為等級上去了，階層上去了，哪怕只是很普通的，沒有多少殺傷力的水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