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偏偏要執著於去花樓,張兮實在是想不通,直到紫雲帶著他來到木星城的城門之下,他立刻對自己的容貌進行了一個微調改變。
這裡可是即將征戰的敵城,作為敵軍將領的他,這個時候冒險進入木星城,若是被發現,會很麻煩。
在不知道紫雲究竟想要幹嘛的情況下,他跟著她,又一次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木星城的著名花樓前。
“你來真的?”張兮看見花樓門前那些花枝招展,搖曳花扇招攬客人們的門前姑娘,再看著紫雲頭也不回的往裡面走去,不免再次詢問。
“當然是真的。”紫雲已經先一步踏了進去。
不可否認,張兮承認自己是正常男人,是會好女色的。
但,就像是沒有人不會真正愛錢,沒有一個真正男人不會好女色一樣。
度與原則,便是區分一個人是好是壞的定義。
錢財取之有道,那便是有原則的愛錢。
好女色,維護心中的原則底線,不辜負愛自己與自己所愛的姑娘,這是一個好男人的定義。
說實話,他的心跳會有那麼一分加快。
因為他並不知道紫雲這樣的不正經的絕色還偏偏要帶著他來到這裡究竟是要做什麼。
但他的原則在告訴他,能夠抵禦的誘惑,一定是要抵禦的。
偏偏在很多時候,心裡所想,與設身處地之後的情況便不一樣了。
好在。
他的品味一直以來都很高。
前有他的理想型周姐姐,後又一個舉世無雙的漂亮閨女,再有姚語,此刻身前又有著一個充滿異域風情,可百變的紫雲。
正要壓抑不住那一份衝動,他會直接找紫雲,正好,也是遂了她的願。
不斷挑逗自己,撩撥自己做男人的底線,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跟了上去,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
至於花樓裡的其她鶯鶯燕燕,他充耳不聞。
或許會好奇的看上一眼某些新鮮的動靜,僅僅一眼掃而過之。
對於這裡的姑娘們,他知道有的是因為非不得已才來到這裡,就像當初的逍遙樓,他不願過多的去用不好的心思看待她們。
有的,或許是已經習慣了依靠美麗與取悅那女人的技巧來賺錢,出了這裡便沒有什麼生存能力。對於那樣的她們,他也沒有興趣。
抱著一份敬畏,抱著一份尊重,抱著一份理解,他竟全然冷靜下來,入眼的眼花繚亂,進耳的朵朵鶯語,全都變得寧靜無常。
衝動,消失了。
跟著紫雲,他變得淡然。
“你,很厲害呀。”
進入到一個比較深處的房間裡,紫雲回過頭來看著坐懷不亂的張兮,在有些開心的同時又不免有些氣惱:“不過,這並不有利於覺醒你體內另外的神獸血脈。”
她可是專門為了他,才可以帶著他往那些比較刺激的方向去繞了幾個圈才過來的。
好傢伙,他竟然越來越淡定,站在門口時,她還聽見他的呼吸有點兒紊亂。
走進了這裡,他反而還坐懷不亂了。
要不是自己親身體驗過他的正常能力,都會懷疑他是否已經不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這與刺激我體內神獸血脈有什麼關係?”張兮才是疑惑,他寧願換一種方式來刺激血脈覺醒。
例如去什麼危險的弈獸森林裡找強大的弈獸戰一場,吸收強大弈獸的弈獸內丹什麼的。那樣還可以提升他的戰鬥經驗來著。
然而這,又能算什麼?
戰前的解壓逍遙?
沒有實力作為支撐的解壓逍遙,只會讓戰前腿軟,敗退的速度更快。
“你體內第一次神獸血脈甦醒,是在什麼時候?”紫雲不免蹙了蹙眉頭,原來他並沒有理解到自己如此行徑的良苦用意。
“是在……你連這個都清楚?”張兮稍稍回憶了一下,然後警覺的反問。
試問,在他展現出神獸技之後,很多勢力都開始會對他擁有神獸血脈一事兒產生懷疑,並將之前與穆陽炎穆家雷同的火紅火焰也給算進去,知道他擁有至少兩種神獸血脈也不會算是太難。
但,弄清楚他是什麼時候覺醒的神獸血脈這一點,便不再是簡簡單單的透過推測就能夠得出的。
哪怕隱組織,特別調查過自己,隱藏極深,勢力覆蓋範圍極光,並擁有不少特殊能力,能夠審判自己心理判官、閻王等存在,都絕不會知道自己的神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