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面具的繼承屬性,已然與隱組織攤牌,他怎麼可能只殺人,還留下血面具。
留下它們,今後就是對自己,對自己勢力的威脅。
他的身形快速行動,在血面具殺手間行動著,手中的炫雪不斷出手,有時是被他握著,有時是被他當成長矛一樣的擲了出去。
炫雪不斷穿梭於各個血面具殺手間,猶如蜻蜓飛過湖面點水,卻沒有帶起一絲一縷血花。
張兮沒有使用自己最近慣用的無形巨人,哪怕這些人是應該已經知道他的底細,衝著殺掉他來的,他也沒有再使用空間功法。
昨夜,他在靈武城,目睹了隱組織殺手們的各種殺招,全都是殺人技巧,各式各樣的殺人手段。
相比於戰場上的戰士,以氣勢壓倒的對手敵人的戰士,他們是殺手,每一次出招都是衝著要害,招招致命。
可以一擊殺死一個人,絕不用兩擊。
可以在不觸碰到對方,不傷害到自己,儘可能的減輕風險,用毒、用暗器,將對手殺掉,那便是他們的真理。
昨夜站在靈武城城主府的高處,他完全沒有動手,全程動得最多的是雙眼。
不論物件是誰,不論在心理對他們什麼樣的看法,或仇視,或厭惡,或不屑一顧。
但不可否認,他們不計較自己是否實力強過於對方,不在乎對方究竟有多強,是否修為要高過自己。
抹掉對方的脖子,刺穿對方的心臟,凍結對方的血液,在對方變成一具不能動彈的屍體後,修為高低又怎樣?氣勢霸道,功法絢麗,那又怎樣?
他全程以風法為主,不斷減輕自己的身體重量,增加移動速度,並將面積足以覆蓋這整個城主府的風全部隨之調動,形成他的風之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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