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站滿了人,除了拿著錢出去參與拍賣的姑娘。
根本不會放任何人出去,他們也是並排將樓梯給堵住了的。
直接跳下去?
除非是會飛,還是悄無聲息的飛,不然不可能逃出去。
這一幢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今天的拍賣所建立的。
花樓只是在它首先是一座易守,不會輕易放過任何可疑,用來軟禁之後增添的附屬功能。
什麼人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逃走?
“從這個房間裡出去的都有誰?”尉級武者向樓梯口的守衛問道。
“柳如月。”
“李立。”
他們依次進行回憶。
出去的人次並不多,幾乎都是出價的姑娘出去,這些姑娘來來往往的,他們都有印象,也認識。
“去找她們!”尉級武者立刻命令道。
“柳如月就是柳如月,她應該沒問題。”其中一個樓梯口守衛這樣說道。
旁邊的守衛看著他這樣說,跟著點了點頭。
“她怎麼沒問題?就不能是變裝的麼?房間裡那個誰,偽裝成了她的樣子。”尉級武者質問道。現在人已經沒了,他們是怎麼能夠確定柳如月是沒問題的?
“那屋子裡的那個,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男人,這一點,我們都清楚,並且,他在這裡風花雪月的好幾天,也證實過了。”
“臉可以易容,性別不能。”那個守衛這樣說道。
“那你是怎麼判斷性別的?他就不能,裝一下麼?”尉級武者不允許有過於疏忽大意的猜測。
在人已經不見了的情況下,他必須要梳理清楚各種可能性。
但如果能夠縮小範圍,會有利於他們更快的將人給找到。
“真的假的,還是能夠感受的。她剛剛出去的時候,他試了試手感。”另外一名守衛指著那名說柳如月沒問題的守衛陰陽怪氣道。
“咳……”那個為柳如月正名的守衛臉尷尬的紅了起來。
他倒不是在為柳如月說話。
是他在為儘快的找出張兮逃走的方法進行線索梳理。
因為他也是守衛的參與者,一旦找不到張兮,失職的責任同樣在他的身上,他需要儘可能的提供有幫助的資訊。任何資訊,排除掉一個嫌疑,就能更集中尋找問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