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倆所謂的放縱,便是大喝一場。
不留技巧的大喝一場。
對柳如月來說,也是一樣,在喝酒的時候會有一定的技巧。
一般來說,都是與她喝酒的人被她給喝醉。
只有喝醉了,才能有機會套話,得到需要的資訊。
她被先喝醉了,就什麼有用資訊都拿不到,白忙活一場。
哪怕是擁有一個好酒量,也會有遇到對手的時候,做一些手腳,不真正的喝,這也是她的手段。
說著,她也衣裙裡取下一個貼身的酒袋放在了桌子上。
“怪不得你們平時喝酒需要用裙襬遮著嘴,原來只是潤溼一下嘴角,便往裙內倒了啊?”張兮看到這裡,不由跟著笑了起來。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沒有一點兒私藏的絕藝,在這個複雜的生存環境裡,還真的難以瀟灑自如。
“不然真喝啊?那不就只能白白被欺負?有的時候,醒來一身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柳如月嘆了一口氣,很多經驗,很多絕藝,都是經歷過一些不為人知的痛苦後總結出來的。
沒有什麼人是一開始就什麼都會的。
看似擁有的豐富技巧,都是在一定的經歷過程後才總結出來的。
“把衣服整理一下,要喝酒就好好喝。”張兮擺了擺手,不開心的事情,他們不再去談,越談,只會讓氣氛變得越發的難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
他們都在為了自己的使命,自己的責任去進行努力。
過程,是他們自己必須的經歷。
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走上了這樣的一條路,不管是怎麼樣的艱辛,咬著牙,含著淚,忍著痛,也得要去把它走完。
無外他法。
“整理啥啊,等會兒喝上頭了等著散汗呢。”柳如月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道。
“多出一點汗,對身體好。”張兮好意說道,不管如何,不管她在不在意,注意一下著裝,會讓雙方都更加的自在。
“怎麼?還怕等會兒酒過起勁兒,把持不住麼?”柳如月故意挑唆的問。
“這話你一說,就有點小瞧我的定力了吧?”張兮再次搖了搖頭,他已經不再是年少輕狂的那個他了。
“不小瞧,那你就男子氣一點,沒有什麼性別界限。我也看出來了,你要真是一匹狼,早動我了。”柳如月還沒開始喝,就已經變得不再是先前那個比較拘謹的淑女了,開始放得開了許多。
可能是張兮的很多反應超乎了她的預期,讓她的自信心受損:“露了這麼久,你硬是一點兒沒看,真不感興趣啊?還是你不行?”
“人不對,我沒興趣。”張兮說著實話。
“這話說的,怎麼有點兒刺耳。”柳如月撇了撇嘴。
實話往往都是難聽的,即便是她知道他所具體想要表達的意思,也明知道,他這般的意思表達,對自己來說是好事。稍稍,會有那麼的幾分挫敗感。
“喝酒,喝喝看,看喝酒的人,是不是對的。”張兮耳邊浮現出了經常聽到那些愛好喝酒之人的某些言語,端起酒杯,“我先幹了,你隨意。”
一飲而盡。
眉頭直直的皺起,哪怕是他努力試圖的讓自己隨性一點,但這酒的味道,他還是不太喝得習慣。
有喝酒解愁這麼一說,但他很少這樣去嘗試。
解愁的正確方式,只有透過讓好好的利用時間,要麼轉移注意力,要麼,讓自己更好的擁有解決憂愁的能力,才是正確的解愁方法。
難喝的依舊,但他還是喝了下去。
既然已經決定了放縱一把,還是要將痛飲持續下去,連柳如月這般的姑娘家都豪放起來了,他自然不能落下。
這一喝,直通天亮。
有的時候,不試一試,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好。
……
說好吧?
兩人那叫一個喝了吐,吐了又喝。
總想要喝得盡興。
弄髒了衣裳,直接脫掉。
準備的那些酒,很快就喝也吐沒了。
暈乎乎的,兩人還是沒有失去鬥勁兒,直到要一方倒下才能算輸。
半光著身子,張兮解開結界,到門口叫來了伺候侍女又給弄了不少酒來侍女送酒到門口時,看見房間裡面的狼藉下了一跳。
看著凌亂的床鋪,張兮的衣裳不整,以及柳如月的襤褸,以及她一身紅暈的狀態,身